他人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衣服穿得还算规整,衬衫的领带都没解,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两人在做什么。
冷白色衬衫衣摆却抽出来,半扎不扎地垂落着,隐隐露出肌理线条,还有那条性感分明的人鱼线,他裤子拉得有点低,两条规整的V型线条,缓缓没入他没扎好的裤腰里。
昏暗的视线里能看见——
岑稚脑子里嗡然一炸,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他帮助,一抬头就看见他眉毛微扬,摊摊手示意‘您随意我不动’。
看不起谁呢。
岑稚胜负欲蹭地就起来了。
她到底是学习能力强,谢逢周不多久就气焰全消,最后拢着后颈将人按过来,咬着她唇瓣,沙哑地提醒。
“去抽张纸,别弄你身上。”
……
岑稚洗完澡出来,谢逢周给她吹干头发,她掀开被子时又问了遍:“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
一定要得到表扬。
谢逢周好笑地嗯了声,收起吹风机时漫不经心似的问:“你呢?”
“我怎么?”
谢逢周把枕头移到她旁边,侧对着她躺下:“你不难受?”
岑稚以为他说手:“还好,就是有点酸。”
谢逢周没忍住笑了下,扣住她手腕替她揉一揉:“谁问你这个。”
凑她耳边补完后半句。
岑稚脸一下子热了,眨眨眼:“没没、没啊,我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
谢逢周眉峰轻挑,转而人压上来,手往下探,眼神意味深长,“坏事都做完了,坦诚点行吗。”
岑稚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往脸上涌,一把按住他作恶的手:“好了好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
“行。”
谢逢周从善如流地握住她指尖,“明天晚上继续。”
“……”
岑稚沉默几秒,小小声道,“会不会有点太迅速了?”
谢逢周看她这幅样子,笑起来:“逗你的,我明天要出差。”
安静地瞧她一会儿,伸手捏了下她的耳朵,“知道我生日哪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