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下,偏头又咳了几声。
林丹和郭旭浩也端着刚买好的饭走过来,刚坐下两人就不约而同地一起咳嗽。
我默默抬手挡住了自己的饭,问:“你们都感冒了吗?”
林丹说咳得缓了好久,才有些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张一凯传染给我们的,我明天还有个演讲呢。”
“你不要胡说啊!”
张一凯哇哇大叫,“我感冒都好多久了?要传染的话乐与不应该跟你们一起吗?怎么他没有感冒?”
张一凯抬手指着我。
只能说张一凯是有点乌鸦嘴在身上的,当天晚上我就发起了低烧,在床上躺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烧到了三十八度,只好请假在寝室休息。
在寝室躺了一整天,张一凯自觉帮我带了饭,郭旭浩帮我去校医院拿了点药。
大概是发烧加上吃了药的缘故,胃口一直不好,张一凯带回来的饭我草草吃了两口,继续回床上躺着,快要睡着时记起今天还没有给陈原拍照,只不过还未拿上手机给陈原发个消息就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手机调了静音,我拿起来一看,被满屏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吓了一跳。
先是陈原发了个消息提醒我今天还没有给医生拍照,我没有回复他就又发了几条,但是一直没有回应。
之后的消息都是江既发来的,他发了几条消息问我在哪里,为什么不会消息,过了一会儿应该是觉得发消息效率太低,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只不过我还是没有回应。
我看着通话记录里十多条来自“a”
的电话,心想他是不是找我有什么急事。
刚要回拨过去,手机就轻轻震动起来。
是江既又打来了电话。
我点了接通,听筒处传来江既低沉的声音。
“你在哪。”
我揉了下堵塞的鼻子,说:“在寝室。”
“为什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在床上躺了一整个下午,口干舌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哑,我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才好了一些。
“我睡着了,没有听到。”
我回道。
“我在你学校门口。”
江既话说一半,但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应了声:“我马上来。”
换好衣服,我拿上手机打算出门。
“你要出去吗?”
林丹问我,“你的烧退了吗?”
我“嗯”
了一声,抬手摸了下额头,摸不出什么,便说:“应该退了。”
林丹点点头,没有多问,低头继续看书。
我推开门,走到宿舍楼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我没有带伞,又不想让江既等得太久,一股脑直接冲进了雨幕。
明天是周末,未来一周又将迎来游行周,学校会放一星期的假,所以现在校园里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