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似乎是她的专长,就因为一次月考出成绩看见许斯昂搂着纪淮的脖子就脑补出了劈腿小三的戏码。
还是别让她们两个见面了。
陈逾司把纪淮手里的钥匙和遮阳伞拿走,替她走过去给了许斯昂。
陈逾司就像没看见徐娇一样,和许斯昂打了个招呼:“回去路上小心。”
“嗯。”
许斯昂应下了。
徐娇用胡搅蛮缠证明了她是朵烂桃花,许斯昂懒得理她了,将纪淮的钥匙放进书包里,撑开那顶粉红色的派大星伞,扔下徐娇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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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继续用努力和封建迷信为她的月考保驾护航。
每次考试开考前,双手合十嘴里嘟哝一句:“阿弥陀佛,耶稣保佑。”
管不管用不知道,反正每次都能把陈逾司逗笑。
纪淮把祈祷的手放下:“又是语文又是英语的,总要都求一下。”
理科数学比文科多半个小时,走廊另一头已经吵吵闹闹了,纪淮还在埋头做最后第二道大题。写完之后,最后一道大题还是没有留下多少时间给她。
响铃后,监考老师从头开始收考卷,陈逾司考卷一被收走就听见后面传来重重的磕头声。
纪淮趴在桌上了。
也不知道她疼不疼,磕这么响。
陈逾司:“没考好?”
虽然全力以赴的失败也是一种成功,但一直失败也太打击人了。
虽然失败是成功之母,但能成功当儿子就儿子吧。
纪淮感觉不太好,数学她一直没有什么信心,现在还是个数学课代表,总不能课代表数学成绩被别人甩开一大截吧。
抬眸看陈逾司:“你是不是全写出来了?”
陈逾司把水笔笔盖盖上,还给纪淮,抿了抿嘴,第一时间没接话,过了好一会儿:“请你吃晚饭。”
这欲言又止,跟回答‘是的’没有什么两样。
“不吃。”
纪淮拒绝。
陈逾司笑:“看来打击真不小啊?”
纪淮嗯了一声。
“知道为什么你数学一直考不好吗?”
陈逾司问。
纪淮从桌上支起身子,看着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