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舶咬他耳朵:“不让我标记怎么会怀孕。”
颈间的酥麻扩散到整个背脊,楚漾缩了缩脖子,淡声道:“我本来也不会怀孕的。”
凌意舶闻言微怔。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楚漾到底能不能生,但听见楚漾如此斩钉截铁的话,有几分诧异:“为什么?”
他话音刚落,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骤然响起,屏幕上闪烁着森叔的名字。
现在才早晨七点。
森叔清楚凌意舶的作息,一般这么早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根本不会打电话过来。
凌意舶松开手,翻身到床的另一边,接起电话:“喂?”
仅仅几秒,凌意舶脸色微变,应声:“我知道了。”
“什么事?”
“这几天凌沣也易感期,请了医生上门检查身体,说是高血压要住院一阵子,让我过去看看。”
临出门前,楚漾想了许久,决定找出一件才洗过的衬衫,抖了抖,用手抚平上面的褶皱,将衬衫递给凌意舶:“你今天穿这个吧。”
凌意舶的第一反应就是去闻。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把头埋在楚漾颈窝间,哪怕从他起床开始洗漱完毕一直都是这个姿势,脚跟着脚,手跟着手,总之楚漾从起床开始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控制不住地想要从对方的身体温度、气味上获得安全感。
“你的?”
凌意舶开口,嗓子哑得像音域降至最低。
“嗯,我听说a1pha在易感期会比较需要omega的气味作为安抚,你也总不能一整天都这么抱着我……”
楚漾看了眼他贴在后颈的抑制贴,想起谢崇珩说的那些话,忧心忡忡,“你确定光靠抑制贴和抑制剂能稳住?”
“应该能,”
凌意舶把楚漾已然穿好的衣领又解开,“以前易感期那么疯,是因为……”
“没有性生活?凌二!你……”
楚漾一句话还没说完整,按住衣襟,被迫侧过脸去反复亲吻凌意舶的下巴,“你到底……”
凌意舶不给他任何放松的机会,落到眼前人耳畔的亲吻极其细密而急躁:“我到底什么?”
楚漾:“……”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