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舶点头:“嗯,我知道。”
不气他老子是吧,只能说尽量。
凌沣回来有一段时日了,父子俩各有各的事情要做,还没来得及碰上面,凌意舶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种地方。
“医生怎么说?”
凌意舶拎过一根凳子坐下。
“医生说是高血压,让观察几天,还得预防并症,没什么大事,”
凌沣闭目养神,顿了顿,才睁开眼看他许久未见的儿子,“你呢,最近怎么样?”
“挺好。”
凌意舶长舒一口气,“您不要求我去相亲当然更好。”
“我可没强迫你相亲。我比谁都清楚,你凌二不想做的事有谁能逼着你做?”
眯起一双精明深沉的眼睛,凌沣的嗓音透露着病时的微弱,继续问:“孟家那个小子,孟听池,最近在忙什么?你们有没有联系过?”
凌意舶笑了下,往后靠在凳子上,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指关节拱起来,道:“您不用跟我那么迂回,前段时间孟听池搞生日宴会邀请了我,还出了事儿,您不是了然于心么?”
凌沣闷声不语,过半晌才直入主题:“凌二,你觉得孟听池怎么样?”
“我应该对您说过,我和小池不可能。”
“你说说理由。”
凌意舶快被凌沣这副等着给他上汇报学术评估的样子气笑了,忍了忍,无视掉这个问题,只说:“您与其看好孟听池跟我在一块儿,还不如考虑考虑楚漾?”
凌沣一愣,罕见地拔高声调:“楚漾?”
第61章贴身
病房的窗帘只露了边角,房间里光线很暗,很难看清凌沣的表情变化。
凌沣又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凌意舶从小到大看他脸色猜久了,现在就不想猜了。
而被父子俩直接提到的人,正站在病房门口,颔不语,眼神冷得像擦拭枪口掠过的寒锋,紧紧地盯着走廊上任何可能有不之客来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