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大平层公寓。
餐厅。
战晏琛神清气爽,晏轻酸痛无力。
昨晚战晏琛罚她之前,问她:“以后还来以下犯上这一套吗?”
她保证说:“不来了。”
他不相信,一边罚她,一边让她保证,以后未经他允许,不可以丢下他溜出去玩的时候关机。
她保证了不下十次,他才彻底原谅她。
晏轻痛恨昨晚向战晏琛服软的自己,痛恨昨晚辗转承欢的自己,看着一桌子自己最喜欢的油炸食品,饿极了,在吃与不吃之间做斗争。
战晏琛体贴的将一碗燕窝雪梨放在晏轻面前,嗓音柔软地开了口,“老婆。。。。。。”
“别跟我说话。”
晏轻冷冷的看着他,嗓音哑的不像话。
战晏琛眼眸微微一眯,眨眼间,漂亮的眼睛里酝酿出又纯又奶的感觉,刘海没有梳起,充满少年感的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
晏轻最吃这一套,看的心里麻,险些又心软了。
太子爷该软的时候特别软,该硬的时候特别硬。
他说:“老婆,昨晚我问你要不要的时候,你说要!”
晏轻再次痛恨自己,战晏琛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最敏感,知道她的身体对他产生渴望,眷恋。。。。。。
那时心里不想,但身体不由她做主。
晏轻咬了咬牙,冷若冰霜的看着他,“我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没听见?太子爷是选择性听话吗?”
太子爷说:“老婆,我错了。”
太子妃说:“哪儿错了?”
“昨晚应该适可而止,不应该一碰到老婆就失去自控力,不应该贪念一夜春宵。。。。。。”
“闭嘴!”
晏轻没现他有一丝认错的态度,倒现他有意无意露出脖子上的牙印。
心机深沉的大狼狗,又想用美男计蛊惑她!
晏轻气的不吃饭了,起身时,腿软的险些跪在地上。
战晏琛闪身来扶她,被她一把推开,生气的回房间。
下午有工作,晏轻换了衣服,坐在豪华的梳妆台前,化妆遮掩憔悴。
涂好唇膏的时候,换好衣服的战晏琛过来,在她身边坐下,额头蹭了蹭她的肩膀,“姐姐,我也想涂。”
晏轻最受不了他放低姿态,似服软,似撒娇的一面。
偏头看到他抿着精致完美的薄唇,没克制住自己,伸手扳过他的脸,唇贴住他的唇,暧昧的蹭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