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再仔细看看。咦!破血逐淤、峻下逐水药材的分量偏重,下的分量很足。
那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事情?是这样的话,这张药方倒是很适合杨夫人这病了。“文大夫仔细再看了看黄紫苏给杨夫人开的内服药方,文大夫见药方中,破血逐淤、峻下逐水的药下的十分重,就算一般月事不调伴有寒凝气滞兼有疼痛的妇人,也不需要下这么重的药。
随即,他通过药方,似是想到了什么。他一手摸着自己的稀稀疏疏的胡须,连连点头。
“爹,这么说来,黄姑娘的医术很是厉害了,居然可以治好你和江大夫治不好的病。”
文掌柜见他爹恍然大悟和惊喜的神色,也便是知道,黄姑娘开的药方能够治好杨夫人了。
“那黄姑娘医术高不高,从一张药方上还体现不出来。
毕竟她是女子,看病的杨夫人还是女子病,这先天上就占据看病的优势。
或许她看其他病没这么厉害,只擅长看女子病也说不定。
饶是如此,这黄姑娘也不简单了,没想到咱药铺招一个大夫,还赠送一个会看女子病的黄姑娘,咱这是赚大发了。”
“爹,你这开心过头了,黄姑娘和爹昨儿就来咱药铺卖过药材,儿子也和他们父女说了些话。
黄姑娘她爹还问过儿子,要是他们家在镇上再开一间药铺,说对外来开药铺,同行会不会针对、打压。
他们家日后是有意在镇上开药铺,自立门户的。
黄大夫他们过来咱药铺坐诊给人看病,也只是过渡一段时间,不会待太久的。“文掌柜让他爹别高兴的太早。
“这倒是可惜了。”
文大夫一听,脸上露出可惜之色。
。
等黄紫苏治好了杨夫人之后,黄芩坐回了诊室,继续看病,后头来来去去给了十多人看了病。
来看病的人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黄紫苏也没在出手给人治病,喧宾夺主了。
毕竟药铺是请他大伯来坐堂看诊,不是请的她。
先不说病人信不信她,要是病人闹到文掌柜他那里去,到时候双方都不好自处了。
等到中午吃饭时,让黄紫苏稍微有些意外的是,药铺给他们三人准备了三菜一汤,两素一荤,饭管饱。
黄紫苏不知道的是,大夫在万安堂吃饭都是有规定的,一素菜一荤菜一汤,药童和店铺里面的工人、学徒工都是吃大锅饭的。
文掌柜是见黄紫苏今日能治好杨夫人,觉得黄紫苏有不弱的医术,日后指不定还要黄紫苏帮下忙,又没给工钱给她。
文掌柜索性就让厨房多炒了一个菜,让黄家三人一块吃小灶饭菜了。
“今后都可以吃上大米饭了,还管饱,这不错啊!”
黄天冬听说药铺管饭吃的都是大米饭,他有些开心的道。
之前他们家都是吃大米饭,他都吃了十几年了,逃荒落户在这儿,大米金贵。价钱又贵,吃了一段时间的面食后,黄天冬始终是吃不惯面食。
不仅仅黄天冬吃不管面食,黄家其他人也吃不管,奈何兜里没钱,只能够将就吃了。
“嗯!家里头倒是省了咱三人的粮食了,苏苏多吃点肉。”
黄芩给黄紫苏加了一筷子瘦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