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云初暖更困了。
眼皮子上下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与方才的浅眠不一样,她睡得很沉,丝毫不知道,半夜里床边站了一个人影,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回榻上。
耶律烈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盖上被子,本来是想走的,可他的视线,完全无法从那张娇媚的小脸上移开。
最后,他侧身躺在小公主旁边,一手撑在耳畔,火热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烙印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安分的大手,也忍不住在那嫩滑的脸蛋上轻轻磨蹭。
怎么可以这么软?!
耶律烈不敢相信,这是人类应该有的肌肤!
虽然他常年在外打仗,还没来得及碰府中那些大王赏赐的女人,但在他的想象里,也不该是这般软糯的。
该怎么形容呢?
耶律烈想到小公主刚刚吃鸡蛋的样子,她这张小脸蛋,比那白白软软的蛋清还要光溜。
女人,都是如此吗?
耶律烈爱不释手,好像小男孩遇到了心爱的玩具,捏了捏脸蛋,粗粝的指腹又滑过粉嫩的唇瓣。
嘶!
更软!
耶律烈喉结上下滚动,心中的火热,想让他不顾一切,将她吞入腹中!
但他刚刚低下头,丝扫过小姑娘的额角,她皱着眉头,不满地嘟了嘟嘴,侧过身,背对着耶律烈。
偷香没成功的耶律烈“……”
剃光头吧,明天就剃!
算了,她长得这么好看,万一嫌弃他是个秃驴,怎么办?
耶律烈美滋滋地。
哪怕娇娇小公主背对着他,他也能从这个背影中看到动人心魄的美。
以及那纤细修长的脖颈……
耶律烈再次蠢蠢欲动,凑上前,闻了闻。
此时,云初暖已经醒了。
早在男人手摸上她唇瓣的时候,便惊醒了。
她心中惶恐,面上却努力装睡。感受到属于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味道,那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云初暖终于没忍住,侧过身去。
谁知,这男人又凑上来!
像狗见到了肉骨头一样,在她脖子上闻来闻去!
如果此时是白天,就能看到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密实的鸡皮疙瘩。
就在云初暖忍无可忍之时,她身后的火热,消失了。
男人不是很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顺手将房门带上。
被子下,云初暖早就被冷汗浸湿了身子。
她轻颤着,久久之后,才敢转过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太过惊恐,她的泪水又忍不住溢出眼眶。
爸爸,妈妈,好想你们啊,呜呜呜……那边的我,死了吗?应该死了吧?他们会有多难过呢?
云初暖不敢想,用手轻抹着眼泪,却现右手的食指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红色的伤疤。
这伤疤的形状有点奇怪,两个圆圆的圈,大圈套小圈。
她用拇指搓了搓,现只是个红色的印子,没有血,便以为是不小心在哪里按到的,继续想家想爸妈,还想念家里养得那条大金毛。
什么时候睡着的,云初暖不知道。
只是夜里再也没有人打扰她,这一觉睡得倒是十分踏实。
等她醒来后,天色早已大亮,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床边,又是昨晚来送白粥和鸡蛋的小姑娘,正托着腮,嘴角含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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