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儿,爷难受。。。”
逸娴假装没听见,方才四爷那处传来的异常,已将她惊醒。
不待她拒绝,四爷竟蛮横的将她的手,放在他难受之源。
听着四爷可怜兮兮的声音,她一时心软,只能红着脸,替他纾解。
。。。。。。
约莫一个时辰后,逸娴带着有气无力的哭腔,对四爷求饶了。
这男人还在战损状态,就如此能欺负人,她着实难以招架。
又过了半刻钟,逸娴颤着手起身。
她换上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寝衣,手里拿着一件皱巴巴沾着秽物的衣衫。
她实在不好意思让旁人清洗,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动手。
“爷来。”
四爷不知何时,已然走到她身侧,夺过她手里小衣,在铜盆内搓洗。
他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尽的潮红,想起方才他那样不知羞的作弄她,她脸颊登时绯红。
她捂着脸颊,压下羞怯,看四爷为她洗小衣。
没想到这男人搓起衣服来还像模像样的。
“今后若是爷。。那样弄脏的衣衫,爷要自个洗,莫要让奴才们笑话。”
“好。”
。。。。。。
第二日一早,翠翘诧异看着福晋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个不停。
“福晋,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不。。不必。”
逸娴红着脸,偷眼瞧了瞧还在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吃早膳的罪魁祸。
她的手又酸又麻,胳膊都抬不起来,都怪这臭男人。
“都下去。”
胤禛放下筷子,淡然说道。
房内掩上之后,胤禛牵起福晋的手,让她坐他怀里。
“这副娇娇弱弱的样子,今后该如何承受的住爷?”
“承受什么?”
逸娴听得一头雾水。
四爷贴在她耳畔,咬着她的耳朵温声细语。
“不知羞!”
逸娴慌得起身,若再调。情下去,最后难受辛苦的还是她。
她咬着嘴唇,将翠翘叫进来,让她帮忙伺候她用早膳。
从木兰围场到紫禁城,不消三日即可抵达。
因四爷有伤在身,一路上行走极为缓慢,行至第七日,才抵达紫禁城。
这几日,翠翘很是纳闷。
福晋不是嘴巴疼,就是手疼,要不然就是胸口疼,还不准太医来瞧。
她每回去问苏培盛那狗东西,是不是四爷欺负福晋。
可苏培盛只知道嬉皮笑脸不说话。
他脸上笑容更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