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微弓着腰,讪讪地上前询问,“任四小姐,这比武台上有这个规矩,您得战胜两个挑战者,才能得这一冠,您看。。。。”
“可以。”
任苏意强撑着说完那番话,此时肩上的痛意袭来,痛的她眉头紧锁。
上台挑战他的人见她这副模样,拱手行礼,笑道:
“任四小姐,在下一介粗人,待会儿伤着您了,可千万别怪罪。”
任苏意扯起嘴角一笑,“请。”
阿然在她耳边突然开口,“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赢?”
她诧异侧头瞟了一眼他,明知她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答他,还问。
在阿然的助力下,任苏意赢了先后来挑衅的两人。
阿然带着她,已尽量将动作放小,采取了战决的狠厉打法,但仍牵动了她的伤口。
此时她整个左半身已被鲜血染透。
竹绿裙衫和血色交织,诡异的妖艳。
锣鼓声响起,“比武结束!任苏意胜!”
台下早先不服的人此时也噤了声,心中对这个浴血奋战的女子竟生出一丝丝敬佩来。
“阿意!”
张子鹏和陈旭赶紧上台扶住了她,秋来也冲了上来。
“小姐,你流了好多血,呜呜小姐,肯定痛死了。”
任苏意嘴唇毫无血色,虚弱地扯起笑,“哭什么?你家小姐我死不了。”
“呸呸呸,阿意你别胡说!”
任苏意呼吸急促,只觉两眼有些花,她费力抬头看向三楼,“黄。。。金。。。”
吐出两个字后,她便陷入了黑暗,再无意识。
三楼,李景书听到下人的禀报,知道了她晕过去前说的两个字。
“黄金?她是奔着。。黄金来的?”
他失笑,“她还真是让人看不懂摸不透,有趣的很。”
二皇子李景炎正趴在栏杆上往下看,见那个被打的满身是血的姐姐正被抱着上了马车,她的肩上被一只凭空出现的手一直按着。
他嘟着嘴,嘀咕了一句:“那姐姐好奇怪。”
李景书听见了,他抬手示意下人退出去,这才问道:“小炎,你刚刚说什么?”
“大哥,那个姐姐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了?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