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一时没懂熔铁和那人有什么关系,但是她惊讶于小姐转变的这么快。
于是她问:“小姐,那。。。赵三公子呢?您不喜欢他了吗?”
任苏意含糊道:“他都走了,还喜欢他做什么?”
坐在外面银杏树上的阿然将屋里的对话听了个全。
他摩挲着指节,嘴里喃道:“见色起意?”
任苏意晚上翻墙出了门,她带着晚石直奔闹市中的一家小酒馆。
城南这条闹市街没有宵禁,华灯初上夜阑珊,满街灯火辉煌。
一门面外白帆布被挂了起来,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任苏意一身束腰红衣踏进馆内,加上身后的人戴着面具,引得三两侧目而来。
好在大部分人沉浸在喝酒逗乐中,并未引起太多人瞩目。
来酒馆喝酒的也有女子,小二神色如常,上前恭敬道:“这位姑娘,里面请,楼上包间还有一间,小的带您去。”
像这么好看的女子,一般都是直接要包间。
“不用。”
任苏意找到目标了,“我坐那。”
小二愣了下,随着她的视线望去。
大堂里侧一桌坐着三个大男人,腰间带刀,虽穿着便服,但一看就是侍卫。
张廉和两个兄弟正在摇骰子赌酒。
五大三粗的刘大紧盯骰盅,催促着张廉,“快开!老子赌这次点数大!”
张廉哼笑一声,“我赌小!肖妄你赌什么?”
肖妄长的秀白,斯斯文文的,声音也小,“那我跟廉哥一样,赌小吧。”
刘大嘁了声,“肖妄啊,你等会儿输了可别赖酒啊。”
肖妄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道:“刘哥,我没有。。我不会赖酒。
任苏意就在这时坐了下来,“我赌大。”
三人一惊,朝一旁坐下的女子望去。
“你谁啊?”
任苏意拱手,弯唇笑道:“小女苏然,看三位壮士在赌酒,觉得有趣,可否带我一起玩?”
张廉虽远远见过任苏意,但那时她打扮的精致,又穿着披风,和现在这副束侠女模样完全两模两样,所以完全没将两人联想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