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柳絮:“你前几日不见人影,原来是和她在一起?”
任苏意抢着答:“是呀是呀,他抛下受伤的你,日日与我在一起,呀,妹妹不会生气了吧?”
任柳絮咬牙,极力忍着对任苏意的恨意。
她忍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再因一时气愤失了分寸。
她可以忍受双肩受伤而无法再弹琴,但是她不能让太子再对她有不满,太子就是她要攀附的权势,能真正让宰相府倒下,让任苏意跪地求饶的权势。
任柳絮柔弱地半倚在薛赫手臂间,“阿赫,我有些疼。”
薛赫搀扶着她,低声道:“快到了。”
两人越过任苏意和谢林,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谢林感慨,四小姐刚刚那话说的可真阴阳怪气。
随即又松了一口气,没打起来,真好。
“小姐,我们也回吧,夫人该等着急了。”
“嗯。”
谢林再松了一口气,小姐居然没有闹脾气,真好。
走到别苑门口时,任苏意突然停住,谢林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小姐该不会要开始闹了吧?
他提心吊胆间,听见任苏意闷闷的声音,“谢林,你们男人都是翻脸如变天,阴晴不定的吗?”
谢林:“。。。。属下不知。”
“哦,这你都不知道,你不是男人,是太监吧?哼!狗男人们。”
城门失火,殃及谢林,他觉得委屈。
任苏意离开后,任落川站在原地抬手一掌,内力带着怒气袭向太子。
沐阳一凛,忙上前挡,却被李景书抬手拦住。
李景书硬生生受了这一掌,胸口一震,气血翻涌,嘴里瞬间冒出腥甜之气。
他咽下喉间的腥甜,用锦帕轻拭嘴角血丝,面上笑意从容。
“任大人可解气了?”
任落川的视线直直望向李景书,凛冽非常,气势逼人。
“我与你合作之初便警告过你,不可将意儿牵扯其中,不知太子今日是何意?”
李景书将擦拭过血的锦帕叠放收好,“孤也记得,合作之初便与任大人说好,不可伤了柳絮的手,任大人那晚在破庙附近,仍让任苏意伤了她,孤也是没办法,只能以此来提醒任大人莫要忘记我们的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