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明梦把孩子哄睡着后便去隔壁找白浩,这个房间已经变成温馨的儿童房,顾明梦几乎忘了自己曾经还被绑在这里过。
白浩最近很忙,除了研究生的学习外意大利那边的工作也很繁忙的样子,顾明梦不明白他已经不打算回意大利了为什么还要管白夫人的事,难道他只是面上哄哄她,等时机成熟了再抛下她不管?
强烈的危机感萦绕在心中,等白浩上床时顾明梦只留了个背影给他。
白浩从背后搂住她,坚硬的阴茎贴着她的后腰摩擦,把她转过来时才现她已经哭了。
白浩被吓到了,开始回忆这两天有没有哪里惹到她,思来想去没现什么不对的地方,顾明梦的暴脾气一秒都不能忍,有什么早火了,不太可能会憋到今天作。
于是他把她的不对归于经前综合征,打算趁她来月经前干个爽。
白浩把她掰过来,顾明梦轻微的抵抗了一下后,睡衣就被掀到脖子处,雪白的乳房和鲜红的乳头还残留着昨晚的指印。
粗暴的咬上乳房,犬齿碾过嫩红的乳晕,鼻腔间都是她身上散出的沐浴乳香气,手指摸向她的阴蒂,底下的女人很快出浪荡骚媚又带着抵抗的声音:“不要!”
白浩很享受她这副要反抗又不反抗的模样,更加凶狠的凌辱她的乳房,他家主另一边乳头,在她的挣扎抵抗下用力咬一下乳房,直起身体,逼她跪在胯前,阴茎就贴着她的脸,冷声道:“舔。”
不带任何商量意味的冷漠语调充满不容抗拒的命令性,顾明梦眼圈红了,下体却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
白浩用两根手指强行撬开她的嘴,稍稍挺腰便将龟头塞进她的嘴里,语气带上一丝凶狠的威胁意味,“敢咬我就把你乳头扯下来。”
顾明梦不得不仰头张着嘴,粉嫩的舌头艰难动着,咸腥味充满口腔,哪怕她不停吞咽着,口水还是糊满下巴。
她眉头微蹙,眼圈微红,屈辱不堪的神色极大刺激了白浩的欲望,他按住她的头在身下套弄。
顾明梦开始干呕,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口水声和吮吸声越来越响,她已经出奶猫似的呜呜声,嘴巴被男人当成小穴似的重重撞击,偶尔犬齿磨到他的阴茎时都会换来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白浩见她确实受不了了才抽出阴茎,语气嫌弃:“啧。”
顾明梦心里一阵酸,眼泪流得更加凶猛:“混、混蛋!我不做了!”
白浩冷着脸看她,漫不经心的揉着她的奶子,突然在她脸上打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语气森森:“做不做?”
“不做!”
话音刚落乳房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做不做?”
“不、不做。”
气势已经没有了。
白浩轻哼,把她推倒在床上,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完全没有收力道,一掌下去白浩自己的手都有些麻,更别说顾明梦的屁股。
“啊!呜呜呜呜呜!”
顾明梦还没哭几声白浩就按住她的脑袋,乳头紧贴着床单,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整个下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白浩直接捅了进去,紧致又不是很湿润的小穴下意识推挤着外来物。
顾明梦咬住枕头,含糊不清道:“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