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若江穗宁有什么事,可以及时和他联系,这是很好的见面机会。
于是改了口:
“也好,不过你们每回来,不一定碰得到本王,本王要针灸治伤,时间也不固定。”
“没事没事,我们反正平时都没事,很有空,若舅舅得空便见,若不得空,我们跑一趟也不碍事。”
盛元麒讨好的说道。
夜湛嗯了一声。
气氛静默。
盛元麒看向江穗宁,江穗宁没有任何要说话的意思,无论他怎么挤眉弄眼,江穗宁都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心中对江穗宁的好感少了一些。
只不停腹诽:这江穗宁也太没有眼力见了。若不是卫家这层关系,湛王能给她好脸色?
真是不知所谓。
盛元麒讪讪的找了几个话题聊,夜湛不冷不热的应了几声,他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只能找借口离开,改日再来。
二人出了湛王府,盛元麒立马就忍不住把江穗宁说了一通。
“刚刚那是什么场合,让你说话都不会?
“让你来是干什么的?做木头的?
“你实在不会说,问问伤势也好。起码表达一下关心,也能拉进一点距离。
“但是你是一句话也不说啊,要不是一开始行了礼问了安,人还以为你是哑巴,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盛元麒喋喋不休,看江穗宁半点不上心的模样,越说越气。
原本还觉得她好看,这门婚事不错,现在觉得江穗宁就是一个没用的花瓶,也就看看好看。
但是没点眼力见,他觉得看也没那么好看了。
江穗宁一句话不说,盛元麒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气得不行。
“我告诉你江穗宁,你回去了最好好好反思一下,下回多说几句话,若不然坏了事,父亲母亲怪罪,我绝对第一个把你推出去。”
江穗宁:“下回我尽力。”
说完,她直接上了马车。
盛元麒听着这句轻飘飘的话,看着她上马车,整个人有些懵。
莫名其妙。
他实在搞不懂江穗宁这是什么脾气。
说生气,她也不生气,说不听劝,她也应得挺好。
不和他吵,也不和她争……
江穗宁这一出,他看不懂了。
等反应过来,江府的马车已经跑没影了。
盛元麒愤愤上了马车,直接回了广平侯府。
侯府,盛松和庞氏都在府中等着,面色焦急。
上头交代下来的事,生怕盛元麒办砸了。
盛松更是面色不好,他觉得盛元麒说不好连湛王府的门都进不去。
就在二人忐忑焦急等待的时候,外头下人来报:人回来了。
盛元麒一进门,盛松就拖住他问:
“可见着湛王殿下?”
盛元麒:“见着了。”
盛松松了口气,见着就好,见着就能交代。
“说了什么?”
盛元麒当即把在湛王府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盛松听完,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能交代,而且很好交代了。”
庞氏在一旁听着,赶忙接话夸盛元麒:
“我儿辛苦,这件事办得漂亮,以前也是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了,看,事情办得多好。
“就是凛王殿下知道,都得夸麒儿几句。”
盛松没接话,又问了盛元麒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