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疼我我都不嫌多。”
“你这张小嘴儿真招人稀罕,配上这脸蛋,怕是扯什么谎别人都会信。”
“干嘛这么说?”
“夸你本事大,能迷惑人,谁见了你都得心荡神驰缴械投降。”
安睿不清不楚地笑着,目光深邃。
“我没有。安哥,我只喜欢你,只有你。”
“急什么?我是夸你不是骂你,把你这么个小东西整得服服帖帖留在身边,不也证明我的本事?你要是乏人问津,我的眼光才有问题。”
“通常不是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乏人问津么?”
“没本事的窝囊废才会那么想。我是喜欢你招人儿,可你给我老实本分地守好屁股,要是让我发现你出了格,后果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你还是打我吧。不被你信任比挨打疼,挨打是身上疼,这是心疼。”
“小玩意儿,抽冷子这点小脾气顶什么都让人心痒。”
安睿拧一把莫楠细嫩的脸蛋,笑得邪佞。
莫楠努努嘴,这才放松地笑了,也想起奇怪安睿怎么无缘无故早上才走中午刚过就又回来了。一问,安睿的脸色又变回锅底黑。
敢情,安睿是和安太太吵架出来的。女人敏感,怀孕的女人特别敏感。安睿借口留宿胡六万家,安太太想象力小不溜丢地一活跃,想起胡六万疑似喜好上男风,顿时警觉安睿和胡六万关系不简单。怀疑他俩表面上是从小长起来的朋友,实际是一双跨越友情线的竹马同志。
安太太脾气直,不懂得拐弯抹角迂回侧击,安睿一到家就展开盘问。不知是不是怀孕所致,安太太一扫平时的爽朗大方,格外难缠,甚至可以说是歇斯底里,时而抽抽噎噎,时而撒泼耍横,完全不顾怀孕中的沉重身子。
安睿什么脾气?起初念在安太太怀胎不易,咬牙忍了,好言好语地解释劝哄。可安太太依旧没完没了,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的架势,他还受得了?原本他就对安太太没感情,这阵子更是厌烦透了狗一样守护在安太太身边,新仇旧怨齐作用,吼了一句:老子就是同志,就是gay,爱咋咋地,管你去死!负气离家,奔赴到小金屋,寻求莫楠的温柔乖顺娇媚可人。然后就撞见莫柏对莫楠不轨,满肚子邪火一触即发,莫柏成了送上门的出气筒。只不过没成功,叫莫楠死拖硬拦维护住了。
好在安睿没混得太彻底,不至于拿莫楠出气。
安睿怒气腾腾狂暴粗口,莫楠心里很不适宜,稍嫌没有良心地倒挺高兴。当然不是高兴安太太给安睿气受,而是庆幸安太太把安睿逼出家门,来给他做伴儿。还坏心眼的想干脆安睿和安太太就此离了算,安睿就完全属于他了,他就可以真正的完全占据一个人一颗心了。
给安睿捶背揉肩,平复怒气。轻声细气地撒娇软语,仿佛要趁机将安睿栓在身边,再不把他丢下。哄得安睿狼心大悦,把他搂到怀里又亲又啃,俩人缠在一起喘息不止。
“小玩意儿,高兴了哈?”
“哪有?我是心疼你,我可从没给过你气受。”
“得了,你这点小心眼儿我还看不出?你是巴不得我天天跟她吵架,天天缠着你。”
“是啊,我是这么想,不行么?反正你喜欢的是我。”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小东西一肚子坏水呢?”
还当养了一株水仙。
“那你还喜欢我么?”
“待会儿再赖,去给我做点吃的。妈了个x的,老子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着肚子可没法喂饱你个小浪货。”
“我一会儿还得干活呢,晚上再干那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