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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征还想继续问，男人已经不愿意多说了。

  金属的大门重合上。

  云渺看了6征，觉得这事太蹊跷。

  3o号那天电话联系时，他还说在老家。

  如果1号他要出国，3o号这些材料都需要准备好，可他那天说的是4号回来上班。

  出国这种事临时起意没那么快，除非是有人替他安排好了。

  6征在云渺头上揉过一瞬：“走吧。”

  云渺心里坠坠的：“6征，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不要亮出身份去查下。”

  6征：“你怕老韩遇害？”

  云渺点头。

  而且她感觉，这是距离红蛇最近的一次。

  6征转身，又一次敲响了门。

  韩聪有点烦。

  6征朝他出示了证件：“刑警。”

  韩聪有些错愕地走下来。

  6征：“我们怀疑你爸爸可能遇到了或者即将遇到危险，需要你现在联系下他。”

  韩聪只好当着他们的面给韩为光打了电话。

  韩为光还活着。

  6征接过电话，刚和他讲了一句话，那边的电话就断掉了。

  韩聪又打过去，那边关机了。

  韩聪：“我爸手机就这样，太旧了，电池不行，估计是手机没电了。”

  6征：“我的私人电话给你，有事随时联系。”

  韩为光现在人在国外，即便真有可能遇到危险，他们这边的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一切只能静观其变。

  好的、坏的都只能看天意了。

  云渺的情绪有些低落，就好像下棋时忽然碰到了死局。

  黑白两子不相上下，无法分出高下。

  6征牵住了她的手：“渺渺，别想了，红蛇只在动，我们就有迹可循。就像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每害一个人，暴露的线索就越多。”

  云渺抬眉看到他的眼睛里去。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有着和许多年前一样的坚定。

  6征略躬身，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嘴角弯了湾：“渺渺，难得来个这么漂亮的地方，要不要去春游？”

  云渺纠正他：“6队，现在是夏天，小荷才露尖尖角。”

  6征将她的手指轻轻打开，手指嵌进去，十指相扣：“对，那就夏游。”

  6征的手握得太紧了，云渺试着挣脱却没有成功，掌心因为紧张出了层薄汗。

  6征的拇指很轻地从她手背上滑过，电流从手背上滑过，一直蔓延到心口。

  走出去一段，6征忽然问：“渺渺，我放在抽屉里的纽扣不见了，你知道在哪里吗？”

  “什么纽扣？”

云渺有些心虚。

  “警服的第二粒扣子，在你书桌上的筒里，那个房间只有你住过，渺渺，那粒扣子是被你拿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