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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蒋燃松开她,把那个东西取下来打个结,丢进垃圾桶。
林鲸在一阵颤抖和昏厥后醒来,胸口还紧着,一层层泌着汗,人像被蒸熟了似的,腾腾冒着热气;她有些没眼看蒋燃的动作,人类普遍的羞耻感让她无言以对,把脸蛋埋进两个枕头缝隙中间。
蒋燃回到床上,让她的脑袋贴在自己肋部,他的气息也有点乱,依偎着调节了一会儿。
林鲸待平稳,睁开一只眼睛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看到他伸手去床头柜够东西,她都惊了。
蒋燃:“婚礼前,被乱七八糟的事缠住了,一直没用上。”
说着,他无奈一笑,低头在她头上亲了下。
林鲸仰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啄着,然后蒋燃意会,身体滑下与她接吻,唇齿交缠。
又亲昵了半个多小时,蒋燃压着她的耳廓问:“感觉怎么样?”
林鲸紧紧的喘息着,瓮声瓮气地含糊着:“还不错。”
蒋燃笑,挑眉:“就三个字?”
林鲸怒目瞪他,难道还要给他写个三千字小作文表扬一下吗?
“有点疼。”
她揉着快断掉的腰,又加了三个字。
蒋燃:“哪里?”
他作势要检查。
林鲸不说话推开他的手,身上的汗冷却后粘粘的沾着皮肤,很不舒服,她晃着腿动了动。
蒋燃只好作罢,柔声问:“现在洗澡吗?”
“嗯。”
林鲸艰难地从他臂弯里爬起来,身后的男人也起身,林鲸立马转身跪在床上,摁着他肩膀:“你不许跟着我去洗澡,去外面的浴室洗。”
蒋燃躺回床上,无奈向她妥协:“老婆,你觉不觉得自己有时候贷款冤枉我?我说要对你做什么了吗?”
林鲸凶巴巴的:“反正不许跟着我。”
蒋燃拍了下她侧腰:“那赶紧去,别冻着了。”
林鲸捡起地上的裙子,匆匆跑进浴室。
可恶,腰和腿都好酸,完全不想动,她在马桶上盖子上坐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脑海里又一步步回想刚刚的过程,还有点尴尬。一开始她放不开,身体和精神一起紧绷着把自己锁起来,蜷缩着像个鹌鹑蛋,蒋燃进行的也困难,哄了好几次。
好羞耻啊,他哄老婆做那件事的方式,像哄孩子一样。
“乖乖”
“别怕”
“不疼”
……
这个男的怎么这么会?结婚前真是被他风光霁月的作风给骗了。
门外传来动静。
蒋燃并没有离开卧室,他转身把剩下的东西塞进抽屉里,看到床单上皱巴巴的,湿了一片,今晚是肯定没法再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