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很讨巧,“我说最涉及原则性的那一个。”
他的眼神一点点暗沉下去,似是在沉思回忆,也可能是在想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林鲸听见他笃定地说:“没有。”
其实答案已经不重要,说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甚至不用付出代价。毕竟人类还创造出“善意的谎言”
这种词汇来美化这一行为。
从他惊异的双眸,林鲸心中已经有了八成的笃定,她深深怀疑的那件事是真的。
事实早就有迹可循,相亲的时候她的调皮问话让他色变;还有婚礼当天他和蒋诚华在房间里隐晦的交谈。
林鲸顿时觉得,又在给自己添堵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何必要多问呢?问出来真相又怎么样呢?改变过去还是离婚?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活着走出伴侣与前任的爱情故事。
她手臂还挂在蒋燃的脖子上,喘着气说:“别挤我了,要摔了。”
蒋燃手臂绕到她身后,扶着腰,把她勾回身前,“是你一直往后退,小心腰闪了。”
林鲸瞪他一眼:“还不是怪你。”
蒋燃靠过来抵着她额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鲸:“不想说什么,就想诈你一下。”
她掰开蒋燃放在自己腰侧手,蹲下,从他怀里钻了出去,明显感觉到他在身后,肩膀倏地松懈下来。
*
这一夜并不会与以前有所不同,甚至这件自寻烦恼的事都不会放在她心上。
只是等蒋燃躺过来抱住她的时候,林鲸有意躲开了,借口被子里太热被他抱着会睡出一身汗来。
蒋燃没坚持。
但是早上醒来,两人又莫名其妙的抱在一起,形容亲昵,她的一条腿还搭在他身上,他的一条手臂搭在她腿后侧,两人腻得如同连体婴。
裙边翻着,形同虚设,纯棉内裤包裹着圆润的臀部。
林鲸在家休养的时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睡眠,少有工作上的事情来烦她,到了饭点就被蒋燃拎去餐厅,宛如一个莫得感情的吃饭机器。
同事给她微信,问她有没有休息好点,或者带薪连休三天爽不爽?还有人告诉她趁这三天抓紧时间造孩子,因为病床p1ay什么的听着就带感。
林鲸对着聊天记录笑得嘴角酸,不觉代入后就有些面红耳赤,这些女孩子一听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废料呢?
只有赵姐还稍微正常点,问她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对工作产生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