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又低头觑一眼郎徽昂扬的下身,“你太大了,我很怕疼。”
这应该是夸奖吧,只是当下这种情景,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
然而箭在弦上,不战而退,不是他的风格。
郎徽回忆着这几日在病床上加班加点学到的理论知识,一边把手伸进肖白柔软那处搅动着,一边在他耳边轻柔出声蛊惑他:“那老公轻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肖白哆嗦着身子,又失了魂,频频点头,“好,老公快一点……”
发q的肖白特别粘人,加上已经让郎徽开始上瘾的奶糖味,他顾不上自己还受着伤的腿,把人压在身下,狠命征讨,占有欲附着在深不见底的情欲中随之而来,他在肖白腺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昭示他对肖白的独占。
两人折腾到第二天中午,肖白体力耗尽沉沉入睡,郎徽这时候才顾上自己的那条伤腿,忍痛瘸着腿下楼来找温叔安排的医生。
“郎先生,情况还算好,但是毕竟骨折了,再好的身体也不能经常折腾,还是注意一下。”
仔细检查一番后,医生开口叮嘱,郎徽应着,擡眼望向楼上主卧的方向。
“有治红肿破皮的药,也给我留点。”
他身上浓重信息素混合的味道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抓痕,明眼人立马能看出来他刚才经历怎样一场酣战。
医生脸色如常,把準备好的药拿出来,还不忘给他提出一些实用建议。
“现在各族通婚的情况很普遍,像郎先生和夫人这种体型差距较大的夫夫,我们建议是用润滑剂辅助,这样能减少受让方的痛苦,不在周期也能有愉快的夫夫生活。”
他太过一本正经和专业,让刚有夫夫生活的郎徽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睛闪躲,手撑在额边掩饰尴尬,半晌后闷闷出声。
“知道了。”
送走医生,郎徽心不在焉垫了两口饭,担心肖白醒来见不到他,他急着又要上楼,温叔跟在他身后,到了卧室门口,把营养剂放进他手里。
“那个润滑剂…”
兹事体大,害羞也得先放一边,郎徽进卧室前主动提及。
“早已安排人去买了,少爷,十分钟后给您放在门口。”
肖白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是三天后,他迷迷瞪瞪睁眼,窗帘厚重让他眼前发乌,一时分不清时间。
他梗着脖子要擡头看,扯到酸软的腰,发出一声又干又哑的呻吟。
“怎麽了?”
身后传来郎徽同样沙哑的声音,揽着他腰的手臂用力,一下让两人面对面,肖白清了清嗓子问:“几点了?”
“才六点,再睡会儿?”
肖白摇了摇头,钻进郎徽的怀里。
他第一次经历有人陪伴的周期,后颈腺体和两腿之间都火辣辣的,已经有了另一个人强势入侵的痕迹,情感递进加上信息素影响,肖白对面前这个人産生不可言说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