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姝月的声音大了起来,“你们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不让我出去,问你也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警察?你现在还问我在哪儿?到底有什么事,我没有知情权吗?我也没有隐私权吗?”
戴瑶看着手机屏幕,已经晚上十点了。
“你有生命危险,行了吗?”
“你说什么!”
曹姝月立刻尖叫起来。
“你以为我们都很闲吗?晚上十点给你打电话玩呢?”
戴瑶说道,“你是不是和认识的人在一起?”
“对……”
“那你最好让人送你回来,或者找个安全的地方留宿。记住,无论你住在什么地方,都要锁好门窗,无论谁打电话都不要出去,听懂了吗?”
“我知道了。”
“你家里怎么还有动静?还有谁在家?”
“我小儿子。”
“你把他一个人放在家?”
戴瑶提高了声音。
“我也不想。”
曹姝月说道,“可我一个人带孩子,你让我怎么办?”
“你就不怕他出什么事吗?”
“能出什么事?煤气和水我都关好了。他那屋反锁了,插座也断电了。屋子里也没有能让他窒息的东西,如果他还能出事,那我给他抵命行吧!”
曹姝月歇斯底里地喊起来,然后挂断了电话。
戴瑶还想给她拨过去,被祁亮拦了下来。
“你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不至于出事了。”
祁亮安慰道。
“我就是想骂她!你把一个小孩放家里你还有理了!”
戴瑶生气地说,“还有你不在家你倒是说啊,大半夜的遛我们玩呢?”
两人回到车里,这次祁亮坐在了驾驶座。
祁亮车开得很稳,没过一会儿戴瑶就睡着了。祁亮开了点暖风,思考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合理有效的,但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才明白,他们是在被动的针对每一个突发情况作出反应。
他们在防守,或者说,他们在挨打。挨打怎么能获胜呢?你不能指望对手揍你揍得正尽兴,忽然一脚滑倒。
祁亮看向躺在副驾上的戴瑶,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
“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