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子他见过,以前郁澄映就摆在她自己房间里,后来被他扯了几次兔子耳朵,她就把它藏进了衣帽间里。
没想到她搬家后又拿出来了。
真是念旧啊。
谢正诚抓着兔子玩偶当人质,语气危险地询问:“这么喜欢这只破兔子,不会是你老情人送你的吧?”
郁澄映否认道:“不是。”
谢正诚注视着她。
郁澄映说:“你送我的,是你送我的。”
谢正诚随手扔开那只丑兔子,把她扔到床上抵了上去,眼神比刚才更加危险:“你撒谎也要打草稿,我可不记得我买过这丑东西。”
郁澄映攥住他的衣服,鼻子又有些酸。她低声说:“那时候你把你的积分券都给了我,我自己去换的。那时候你,你人很好。”
谢正诚看着她垂下的眼睫,按着她的话回忆了一下,还真找到了这么一段记忆。那时候他在游乐场玩得挺尽兴,积分券多到懒得拿,看到有个小女孩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就随手把积分券全塞给了她。
没想到,那是她啊。
这家伙看着聪明,实际上傻得很。
别人随手给她点东西,她就记住那么多年。
她其实也没做错什么,她只是太喜欢他了。
如果是他喜欢的人,他也会不择手段把人抢到手。
谢正诚亲上她的嘴巴。
郁澄映背脊紧紧绷起。
谢正诚亲够了,才兴师问罪:“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人不好?”
郁澄映连连摇头。
谢正诚现在也很好。
只是,他们不应该这样下去,他们结婚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谢正诚见她一双眼睛蕴着点泪,瞧着泪光莹莹、分外勾人,也就没有和她客气,抬手脱起了她的衣服。
为了照顾她的心情,这小半个月他一直忍着没来她这边过夜过,着实憋得厉害,现在人就在自己身下,他要能忍得住才奇怪。
郁澄映本来想推开他,可是谢正诚亲上来后又不由自主地环抱住他,迎合他的一切索取。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了,熟悉到能轻易燃起火来。
谢正诚久违地享用完她的身体,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只不过他依然没忘记自己找过来的原因,趁着她精神和躯体都有些乏力,冷不丁地问:“今天是你哪个老朋友来了?我认识吗?”
郁澄映想说话,喉咙却有些哑了。
过了好一会,郁澄映才问:“……你还记得裴瑜吗?”
听到这个名字,谢正诚一时半会还真没想起来。等记忆回笼,谢正诚才说道:“记得啊,我记得她是个女的,怎么?她跑去变性了?”
郁澄映噎住。
她老实回答:“是裴瑾,她哥哥裴瑾。”
这么一说谢正诚就有点印象了,裴瑾在同辈里算是挺出色一个人,后来听说他交了个小女朋友,还为对方受了伤,出国治疗去了,裴瑜也是被他带出国去的。
谢正诚随手把玩她披散的长发:“你什么时候还和他成老朋友了?我怎么记得是你跑他面前说你是我未婚妻,要他管着点他妹妹?”
要不是郁澄映这么干,他的初恋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无疾而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