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淳朴,他到这里之后,哪有什么凶案,处理的,也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前两天,还有个大婶来告状,非说张老汉家的老水牛,踩踏了她家农田,要齐英给她作主。
张老汉哪肯承认,那是牵着老牛,大婶挽着筐子,两人在齐英面前,争的脸红脖子粗。
可以想象,那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当时的齐英,别提有多头疼了。
且这种事情,时有生。
今天,他又以为是和往常一样,结果那跟班跑过来之后,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不是啊齐大哥,是是州府来公文了”
“什么!?”
齐英大感诧异,就算是他以前还在县里任职的时候,州府也不可能有公文到他手上。
他不由连忙问道:“可知什么事?”
跟班摇摇头,缓了两口气之后,拿出书信道:“只听来人说,是太守大人亲笔,让亲自交给你。”
“什么!太太守大人?”
齐英越震惊了,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认识太守,又怎么可能惊动秦州最高长官。
他当即瞪大眼睛,愣神之后,也立马夺过了书信,将其展开,细看了下去。
这是一封调令,末尾处,盖有萧远官印。
齐英可不是什么不识字之人,仔细的将调令读过之后,他的双眼,也瞪得圆圆的,一副满脸震惊且不可思议的模样。
见他这般表情,跟班大感好奇,忍不住问道:“齐大哥,这上面都说了什么?太守大人怎么会给你书信?”
听到这话,齐英回过神来,他先是狠狠咽了口唾沫,接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太守大人亲自下令,要调我去秦州武卫府。”
“什么?”
跟班疑惑的挑起了眉头,道:“齐大哥,这武卫府,是什么官署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武卫府现在,还在正式建立中,跟班不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齐英闻言,却是说道:“无论它是什么官署,太守大人调令在此,可以想象。”
“那,齐大哥”
“还等什么!走啊!”
齐英激动不已。
他心里明白,这一次,恐怕自己要出头了。
村落外,齐英双手枕于脑后,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悠闲的躺在一处山坡上。
面前农家风景如画,可他哪有半点欣赏的心思,自被调到这里,都快闲出病来了,也不时感叹自己时运不佳,碰到了贪官污吏。
正在这时,其跟班却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人还未到近前,已是大声叫喊道:“齐大哥,齐大哥”
听到跟班的叫声,齐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随后极不情愿的坐了起来:“别鬼叫了,这又是哪家的耕牛,踩了哪家的庄稼,或是哪个乡亲家的鸡丢了啊。”
村人淳朴,他到这里之后,哪有什么凶案,处理的,也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前两天,还有个大婶来告状,非说张老汉家的老水牛,踩踏了她家农田,要齐英给她作主。
张老汉哪肯承认,那是牵着老牛,大婶挽着筐子,两人在齐英面前,争的脸红脖子粗。
可以想象,那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当时的齐英,别提有多头疼了。
且这种事情,时有生。
今天,他又以为是和往常一样,结果那跟班跑过来之后,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不是啊齐大哥,是是州府来公文了”
“什么!?”
齐英大感诧异,就算是他以前还在县里任职的时候,州府也不可能有公文到他手上。
他不由连忙问道:“可知什么事?”
跟班摇摇头,缓了两口气之后,拿出书信道:“只听来人说,是太守大人亲笔,让亲自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