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珩心头狂跳,激动的声音都颤抖。
小姑娘稚气未脱却毫不怯人,灵动又不失礼数,“我叫宋琳瑶,宋婉如是我姐姐。”
向子珩眼前骤然明亮,沉闷多日的心终于唤起生机。
“她卖身到贵府,我家派人为姐姐赎身,却听说她已经被卖出去了,派来的人也没问清被卖到哪里,所以我亲自来寻,还请你们告知些消息,或是告诉我是哪家牙行,提供些线索。”
派去的人没能将婉如接回,得知消息的上官家忧心如焚,琳瑶再也待不住,决定亲自来找人。
“卖?”
向子珩听懵了,“什么卖?我怎么听不懂姑娘在说什么?婉如不是有了亲人下落,自请离府投奔亲人了吗?”
这回轮到琳瑶懵了,“不可能啊,姐姐没回去,而且当时说好的等我们来为她赎身。”
说完看向身后随从。
“错不了”
随从接过话,“上次我在门外亲耳听贵府老爷说的。”
随即将那日情景仔细道来。
一番叙说听得向子珩晕头转向,正逢此时,听闻消息地向母赶了来,却见儿子已经在这儿了,当下心一慌。
“母亲来得正好。”
向母掠了眼琳瑶,走到主位坐下。
“母亲说婉如是自请离府投奔亲人,可这位姑娘说婉如根本没有回去,到底怎么回事?”
眼底闪过一抹仓皇,向母定下心神,“她与我说的便是打听到了亲人下落,要去投奔亲人,就是这般。”
“打听到亲人下落?”
琳瑶接过话,“不可能,四姐知道亲人在哪儿,何须打听。”
向母倒吸了口气,袖中双手紧紧抠着。
“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子珩问得急切,“可否与我细说来?”
“我三姐和四姐投奔外祖父家,路过云州城丢了盘缠,四姐把自己卖身到贵府,换取钱为我三姐凑赶路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