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嘴里不干不净,我就打啊。”
季雪扬了扬手里的衣架,淡淡道。
高雅琴那张肿脸,木了木,自小就得母亲真传,骂人的功夫,一人能抵一条街。
此时,对着季雪那张清淡却又嚣张的脸时,愣是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我又不是骂你。”
高雅琴气的肝儿疼,怎么蹦出这么个多管闲事的臭女人。
季雪挑了挑眉,“骂她更不行,夏青,那是我姐妹儿。”
身后的夏青,扶着桌子,猛然抬头,看着季雪高大的背影,只觉得心头突然被什么填的满满的,让她整个人瞬间充满了力量似的。
高雅琴瞪着眼珠子,胸口发堵,“……”
王爱兰见女儿被欺负的蔫茄子似的,心里又气又恨。但是,季雪不是夏青,这姑娘心狠,手还黑,那打人,下死手的。
她们母女两个都不是她的对手。
于是,王爱兰摆起弱者的姿态,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这姑娘,你不能不讲理吧?”
“讲道理?”
季雪被她这话给逗乐了,“嗳,这位大妈,你们母女俩将人家店给霍霍了,给人家姑娘打了,还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人按了一个勾搭男人的罪名。请问,你们跟人讲过道理吗?”
王爱兰,“……”
高雅琴,“那是她勾搭我男人,我才来闹的。”
“你看见了?”
季雪沉声问。
“当然。”
高雅琴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立刻气势昂扬的说。
“看到什么了?”
季雪挑了挑眉。
高雅琴眼睛恶狠狠的瞪向夏青,“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家里晃悠,我男人跟她说话,声音又轻又柔的,他可从来没对我那样过。”
“就这?”
季雪好笑,不过,也好奇,夏青每天在家里晃悠?那挖煤的怎么看见,又怎么能跟她说话?
她回头问夏青,“你们住一个大院?”
夏青眼圈一红,轻轻道,“她是我继姐。”
“继……姐?”
季雪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