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肌肉男双手大张,牢牢地固定在鼎上,双脚大开,而后涨红着脸大喝一声:但是,观众预期地鼎脚缓缓的抬起的情形并没有出现。那巨鼎分文未动,脚牢牢地贴在地面上。
不知道哪里刮来一阵凉风,将飘落在擂台上的几片落叶给卷起来,华丽地充当了背景飘过那脸色极度难看,一身不自在的肌肉男头顶上。
“吁--”
在群众的耻笑中,那名肌肉男以手遮脸灰溜柳地下台了。
接下来的情况也是类似,从肌肉男一号换成二号,再换成三、四、五……号,楞是没有一个将这鼎给举起来。中间还传插了一个书生零号。这个可是今天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书生,相信见到他的出丑样,其他的书生因为会却步,因此这名书生会稳守着零号这个宝座。
话说这个书声零号手拿扇子,脸带迷人微笑的上台时,那可是玉树林风的样子。引地旁边的女性观众一阵尖叫。那一身武者的劲装,约莫估计练过几天吧!而后,他非常潇洒地将打开的扇子收起插在腰间,跟其他人一样,双手固定在鼎上,双脚大开,涨红着那张帅气的脸孔使力。可想而知,他也得到了落叶卷起的背景,那鼎丝毫没有移动过。本以为他会拿出腰间的扇子遮脸灰溜溜的下台。但是,他却没有丝毫下台,仍就整个身体贴着那鼎。这让那些女性观众乱崇拜一把:看吧!这书生就跟那些粗鲁的武人不同,即使明知道不可能举起巨鼎,还在那里不懈地尝试。真是勇气与毅力可佳啊!
时间就在女性观众的崇拜与男性观众的轰赶声中度过。一刻钟后,那名书生还是维持着原样。
“小姐,那个书生怎么了?”
终于意识到有问题的周秀儿疑惑地问道。
红唇边挂起了坏坏的笑容道:“他用力过猛,闪到腰了。”
估计接下来几个月要与床为舞了。
闪到腰?!即使周秀儿拼命想要维持脸上的表情,红唇还是不自觉地上翘。
终于擂台下的观众也有人发现不对劲了。在他们涌动下,两个官兵跑上台,查看后,喊道:“快叫太医过来,这人闪到腰了。”
这喊声令台下顷刻间变地鸦雀无声。而后,一阵轰笑声此起彼浮地响起,久久不绝。
当书生零号被人抬下台,那个脸色可不能用惨白能形容了。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腰疼,还是因为众人的嘲笑呢?如此滑稽的范本让其他本来打算一试的书生都打住了脚步,让这名书生成为今天的绝号--零号。
接下来还是肌肉男表现。当烈日达到中央时,再有一刻钟,这敲门表演就要结束时,今天幸运地有两个肌肉壮硕的男人举了鼎。这个举起鼎可非大家想象的那个霸王举鼎那样过头的英雄样,只是鼎的四脚离开地一厘米就可以了。
伸手动了动了,傅云杰站起身,笑道:“时间差不多了。秀儿,你好好的坐这里看本小姐的表演。”
而后一个飞身离开了树干。留下眼带期盼的周秀儿。
“还有没有人要上台挑战的啊?”
因为烈日哄烤得口干舌燥的官兵哑着嗓音叫道。看着没有动静的台下,那官兵欢喜得正准备宣布上午的挑战结束时,一抹红色的身影飞身飘落而下,略偏低沉的声音响起:“还有我。”
远远地见到一个女子身穿红衣飞身而上,本来打算劝离这名女子的官兵刚要开口话因为女子华丽地旋转飘落到眼前,看清楚来人的样貌而厄然而止,脸色顿时刷白。
跟那名官兵有着同样反应地还有不幸视线可以见到傅云杰丑妆的半场观众。另外半场观众只见到她的女子背影。
“去!女人应该留在家里绣花,不要来瞎搅和。”
一个长相熊样的男人粗着声音叫道。
纤细的手忽然朝那个男人一抬,一个细如发丝的飞针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个男人飞去。那个男人只觉得头顶一梁,原来束发的头巾连头裹着头发已经飘落在地上。那个男人瞬间刷白的脸,跌坐在地上。
傅云杰手持着另一支细针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丑脸上带着惋惜道:“这个空中飞针太久没练了,一时手疏。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弄错方向的。”
此言一出,顿时那个男人熊壮的身躯全身颤抖,脸色也发青了。
纤手一抬,正准备再做投射动作时,一个青影飞身而来,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低沉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响起:“姑娘,这针我看还是莫要在这里练了。”
来了。终于引出主角了。傅云杰收起手中的细针打量着眼前这场武试的把关人--御林军的通领林尧:挺拔的身躯,国字脸,黝黑的肌肤,长得有点像李仲飞。但是,那分明的棱角虽然此人是个意志坚强之人。而且他在如此近的距离见到丑状的自己,脸色没有发现丝毫的变化。这说明这个男人不是那种为表面所迷惑的人。
林尧也借机打量着眼前这个绝对胆大的女人:从长相上来看,这个女人确实丑了点。但是,她的身手却是非常的厉害。方才那个飞针就已经说明这个女人的身手不低。可惜,她是只名女子。不然,他还真想跟她切磋一下。收起了心思,他耐着性子劝道:“这位姑娘,擂台可不是女子能来的地方。”
经过丑化的直眉一挑,清亮的声音响起:“敢问这次武试可曾规定女子不能参加?”
林尧一时厄然:这次太傅选拔比试确实没有规定女子不能参加。因为所有的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不可能会有女子来参加,就没有加上这一条了。算了,姑且让她一试。虽然她的身手不错,但是这举鼎可不是有功夫就行的。想通这一层的他一退,右手一抬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