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随着开门声的响起,小冬捧着朝服进来,笑道:“相爷,你醒来。”
“小冬,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边脱着衣服,他边将疑问问出。
“是傅姑娘送你回来的。”
为了不要露出马脚,现在,小冬与无名都称她为侍姑娘了。
“相爷,您以后要注意身体,不能太过于操劳啊!昨晚,要不是真好有傅姑娘在场,心病发作的您可就……”
小冬没有再说下去了。
原来,昨晚他之所以没有接下来的记忆是因为病发晕过去了。
“啊!”
一声大叫拉回了他的思绪。
“王爷,你的后背怎么都是抓痕啊?”
小冬指着那独着明显的抓痕的背部大叫道。
“可能是云杰背我回来的时候被竹园的竹枝给割的。”
他并不在意地道:“好了。快点帮我穿好朝服吧!”
“哦!“小冬也收起了惊异,专心帮忙了。
当第一缕晨光照射在议政殿上时,早朝就开始了。
由于皇帝年幼,无法处理政事,因此,在龙椅的两边楞放着两位辅政王爷的座椅。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只是充当最后的下令图章的作用,所有的政事都由两位王爷决定。
百官非常有序地将政事呈讲。
脸色苍白,一脸昏昏欲睡的傅云杰真得很想回去再睡回笼觉。从来不知道欢爱是如此耗体力的事情。直到现在她还觉得两腿虚软,全身酸痛。本来苍白的容颜因为回忆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澈看似文弱,想不到精力如此的旺盛。那挑逗的身段,那邪恶的姿势,仿佛就是一个欢场老手一般。
欢场老手?!这一词让她本来娇羞的笑容顿时冻结:对啊!为何明明是处男的澈,调情的手段如此的高超。难道,这就走他去百花阁的成果?难道,他已经被某个有经验的女人调教一翻了?想到曾经有女人在他的身下享受到那极致的幸福时,她的整张脸都黑下来。明眸带着幽怨的望着站在排手的青色身影。
站在百官首位的范阳澈不知为何忽然感到背后一冷。微转首,正好对上那一脸阴沉的丑颜。那双明眸中的幽怨让他很是疑惑。但是,他来不及探索,就被迫转回首了。
“范相,朕让司天监算过,下个月初三是个黄道吉日,适合婚嫁。虽然,只剩不到二十天,时间稍显赶了点,但是,想来只要让人做快点,应该赶得及的。朕想将范相与太傅的婚期就定在那一天。不知道,范相意下如何?”
对于范阳澈,小皇帝是很尊重的。
在范阳澈表达意见之前,已经有人抢先一步了:
“圣上,下个月十五是一年有度的祭天大典。只怕礼部忙不过,范相的婚礼会变得寒碜。范氏一门列代忠烈,堪称景国肱骨之家。而范相更是因为致力于治理国家而耽误婚事,拖在现在。因此,对于范相的婚礼,朝廷绝对不能怠慢分毫。”
南宫绝强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