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距离下,无惨隐隐早白的身上闻到了一种无法形容,像是火焰一样的味道。
并不难闻,只是闻到就让无惨产生了一种白像是被火焰灼烧过的联想。
“还习惯吗?”
耳边是无惨温热的呼吸,白侧了侧头,看向自从背起来后就一直沉默的无惨。
经历过大正时期的他不觉得背人是下人才会做的事情,不过就算是这样认为,除了无惨,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有机会被他背着。
“你不累吗?”
无惨双手搭在白的肩头,半晌才回了一句。
“这种程度不算什么……想不想再快一些?”
“再快一些?”
白把无惨的话当做了肯定句,双腿骤然力,带着无惨一下跃出数十米。
夜晚并没有人来参拜寺院,所以这般异于常人的举止自然也没有被人现。
白刚才是普通的行走,现在也只是稍稍力,不用全力是因为他担心无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无惨尚没有反应过来,双手便紧紧搂住了白的脖子。
迎面而来的风扬起两人的头,黑与白交织着,无惨从未感受过这般飞的奔行,分明不是他自己在奔跑,而是白在奔跑,他却像感同身受一般,心情不由得变得畅快了起来。
白又回头看了无惨一眼,确认无惨没有什么不适,就保持着这样的度一路来到了寺庙前。
越是离得近,越能直观的感受到这座寺庙的宏伟,无惨让白把他放下来,手指摸过有些粗糙的红色立柱,仿佛就摸到了其中沉淀的岁月。
因为已经入夜,所以寺院的大门已经关闭,无惨能够看到的也只有长明灯下可见的寺院外围。
“感觉这里怎么样?”
白和无惨并肩走着,他在意的并不是这座远近闻名的寺院,而只是身边的无惨。
“这些建筑的装饰与雕花,都和产屋敷家完全不同。”
病弱的身体把他深深的困在了产屋敷家的宅邸中,在成为鬼之前,离开那间沉闷的居室前,他只是一个心性单纯的普通人,观赏寺院的外围也会觉得奇。
无惨走快几步,来到了长明灯后面的绘马架后。
这里是汇集了寺院多年来信徒愿望的地方,上面挂着密密麻麻的绘马,上面涂写了许多字和简单的话。
无惨知道寺院神社里都会有绘马,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他饶有兴的读着一个个绘马牌子上写的内容,诸如“祈求和惠子在一起”
,“母子入浴”
,“不再腿痛”
,“鳄鱼流泪”
。
简单的文字带上几幅小画,让无惨看的津津有味。
白从高处的架子上取下一个空白的绘马,又从无限之国中取来一只一起递给无惨,“写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