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不会是半夜走了吧。。。不对,她的鞋还在呢。。。什么人才能睡这么死啊。”
抽了半根烟,洪涛觉得不对劲了,麻雀叫里屋可能还不是很吵,可是自己这通折腾,故意吧唧嘴的声音胡同里都能听见了,里屋为什么还没反应呢?
蹑手蹑脚的撩开里屋的门,探头往床上一看,呵,洪涛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周晓丽像个死青蛙一样,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中间,毛巾被都被压在身子下面,胸前的软肉被挤成了半个球,露在身体两侧,白色的内裤本来就不宽裕,结果还蹭掉一半,露出两瓣臀肉和一条深深的沟壑。
“咝。。。这个败家娘们啊,电费不要钱啊!”
一进屋,洪涛打了一个哆嗦,这个空调开得够足啊。
“咳。。。咳咳。。。”
好像听到了洪涛的说话声,床上的周晓丽出了一串咳嗽。
“你这是作死啊,空调开这么低,感冒了吧。”
洪涛没有什么男女顾忌,当初2度**,两个人该看的地方都看遍了,就算是脱光了面对面也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活该啊,烧了都,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
摸了一把周晓丽的额头,有点热,再看她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用问啊,着凉了。
“你的被子太薄了。”
感觉到有人摸自己,周晓丽半睁开眼睛,看了洪涛一眼,又闭上了。
“那叫毛巾被,不是被子好吗?宾馆里的空调开那么低,是因为你觉得钱花的冤,我家可没收你钱吧,你不用这么恨我啊,来,抬手。”
洪涛一边像毒蛇一样喷射着毒液,一边还得伺候着她先把背心穿上,这个德行肯定是医院没跑了。
折腾了半个小时,洪涛终于还是把周晓丽的衣服给穿齐了,至于那个高跟鞋就别穿了,站都站不稳,还美个p啊。拿毛巾沾了点水,把她的脸凑合擦一擦,再把她的头找了个皮筋给绑住,然后把人扶出屋门,自己站在台阶下,顺势用后背接住倒下来的人,往上耸了耸,背着周晓丽就出了院门,到街上打了一辆车,直奔积水潭医院急诊。
分诊、检查、挂号、验血、划价、拿药。。。这一番繁琐而又必须的程序跑下来,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看着精神萎靡的周晓丽坐在输液区里打吊瓶,洪涛虽然自己不饿,还是得出去给病人买点吃的东西,她毕竟从早上就没吃东西,如果继续饿着,抵抗力一下降,病情还得加重。
幸好积水潭医院就坐落在繁华的商业区附近,出了门右转就是新街口大街,各种饭馆多如牛毛。洪涛看了看表,差1o分1o点,他快步走进一家肯德基快餐店,要了2份皮蛋瘦肉粥的外卖,又从报摊上买了一份体育报纸。
周晓丽只是受凉烧,还没到需要人喂食的地步,洪涛把粥碗的盖子帮她打开,然后自己在走廊里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开始慢慢的研读那份体育报纸,权当打时间了。
整整等了4个小时,洪涛都快把报纸上的几篇文章背下来了,周晓丽的那瓶点滴才算打完,当医生询问是否明天、后天再来输液时,洪涛没等周晓丽答话,就赶紧给拒绝了,别逗了,每天跑这里坐4个小时,就为了治疗一个烧,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你为什么帮我做主,医生说打点滴可以最快的治疗好我的烧。”
在回去的出租车上,周晓丽还有些疑问。
“医生的话不能不听,更不能全听,你要学会辩证的分析。先烧就不用打点滴,我们小时候顶多是打一针退烧针,那还得烧够39度,你刚才打得是抗生素,那玩意不能乱打,这个你要是不信你就回加拿大问问哪里的大夫,看看他们怎么说。”
洪涛又一大堆理由可以解释自己的行为,而且听着还都很有道理。
“那好吧,我相信你一次,不过我得把这件事记下来,如果我的医生不同意你的看法,那洪涛,你就惨了。不过现在我还是得谢谢你带我来看病,不过责任要分清楚,是你家的空调和被子害得我得病的,所以你这算是亡羊补牢,算不上功劳。”
周晓丽显然烧的还不重,脑子蛮清楚的。
“师傅,您说睡觉踢被子还把空调开到15度,自己冻着了应该怪我们家空调吗?”
洪涛问旁边的司机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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