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在这里要了他的小姑娘,太委屈她了。
林冬这样想着,他站起来把他的小姑娘托起,抱着她往家里走去。
让她那纤细的大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他的roubang没有任何阻隔的抵上她的软neng,因为走动他们互相贴合着接触着。因为这r0u与r0u的贴合,林冬的yu火愈发高涨。
他只得一边走一边r0u拧按压着小姑娘的tr0u。
yu火实在难耐时,他也会停住脚步挺腰狠撞几下。
“阿爹,阿爹,铃铛难受……”
黑亮的眸子水汪汪的,铃铛无辜又可怜地望着她阿爹,她不懂她阿爹的难耐,只低声泣诉着她此时的感受。
林冬喘着粗气停下走动的脚步,让小姑娘背靠在最近的一棵树上,然后近乎粗暴地从耳垂啃到脖子上,又从脖颈退至两团小巧丰盈的白腻rr0u处重重的x1shun着啃咬着,铃铛觉着有些疼痛又快活,眼眶里的泪直接掉下来,还夹杂小声的轻哼。
待她觉着身下有水出来时,更加羞怕了,她对着她阿爹哭喊说:“阿爹,铃铛想小解,呜呜呜,铃铛尿出来了!”
林冬伸手,果真在她腿间0到黏sh的春水。他低笑几声,从之前的粗暴中回过神来,哄着他的小姑娘说:“铃铛别羞,这说明铃铛喜欢阿爹这样对你,阿爹会让铃铛舒服的,铃铛不要害怕。嗯!我的乖乖。”
他抱着铃铛在她x前又重重的x1shun,发出一声闷哼。
他把她抱进屋里,放在她的床上,他想在她的闺床上g她,最好把她g得叫不出声、合不拢腿,他恶意上头,狠狠的想着怎么样g她才最爽
他站在她床前着迷地看着床上那个nengru颤颤细腰袅娜的小姑娘,春水汩汩。
直看得铃铛羞意上来,用手遮住自己,但那风光怎么遮得完,只是更加诱人罢了。
他俯下身去,扶着她的腰沿着美好的曲线亲下去,微微后仰的脖颈、jg致的锁骨,然后火热的唇在她绵软的r上流连,又从上到下、从下往上密密麻麻的亲。
他的唇移至她的小肚子,轻轻的在那上面啄吻,亲一下停一下。
铃铛只觉着全身发麻发痒,她的目光跟随着他的唇,最后她看见他的唇舌停在腿根深处,剩下的她没能再看见。
但她感觉到了,她细细弱弱的喘息着,她想让阿爹别进去。
但………
“唔……”
sheny1n声从她的小嘴里冒出,她感觉到阿爹的舌头已经t1an开那细缝,它钻进去像灵敏的小蛇在里面使劲搅动着,舌尖刮着r0ub1。
她想把腿并起来,阿爹却把住她的腿,让她不得动弹。
林冬只觉着他的舌刚进去,r0ub1便缠过来亲昵的裹着,令他寸步难行。
他含着那花x上下t1an弄着,只等到尝尽缝里流出的水才觉着满足。
她以为她的劫难终于过去,哪知这才真正来临。
“啊,痛……”
她的身子还颤着,就被林冬掐着腰挺进去。
铃铛痛得叫出声来,眼泪在眶中打转。林冬叹了口气,他怕自己的小姑娘受伤,更怕她经此一遭后更害怕他,只得停下攻城掠地的行动,轻轻吻开她的泪,告诉她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但那nengxue还是太紧了,紧紧的箍着他的roubang,林冬粗喘着又从上至下的吻着安抚着她。
等身下的人不再过于紧绷时,他才稍稍动起来。
等铃铛开始发出细碎的难耐的sheny1n声,如猫叫挠在他心上时,他明白他获得了她的准许,在她身上激烈地起伏着,每一下都会挺进最深处,好几次都会顶到藏在里面的某处,每当这时她便会将他更紧密地包裹起来、x1允着他,让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只想不停地撞向它,不愿停下。
yuwang逐渐驱散了理智,他奋力地进出着,猩红着眼盯着他与她的jiaohe之处,紫黑的roubang不断进出着那娇yanyu滴的花x,引得铃铛娇娇颤颤的sheny1n着,没有停歇,腰肢摆动间却引来更疯狂的c弄。
她的小脚之前被他提起搭在他肩头,当春cha0来时,她仰起细白的颈,长叫一声,搭在他背上的脚也sisi抵着颤动着。
感觉到花x里的巨大x1力,林冬如野兽般粗喘,深深一挺,在她里面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铃铛又被迫承受了一遭汹涌的快感,全身浮现出瑰丽的粉se,极致的慵懒和娇媚出现在她身上,美得g魂夺魄。
林冬埋在里面,享受着她的余韵。
他真的躺在她的床上g了她!
他温柔地拥吻着他的小姑娘,心里满足极了。
山林里的鸟多,鸟叫声也杂。铃铛便是被这嘈杂的鸟叫声惊醒的,她昏头昏脑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待思绪渐渐回笼,便羞红了脸躲在被子里。
她还记得昨日的疯狂,从水池到屋里,待她昏过去又再醒来后,阿爹还抱着她去了院子里。
月辉洒落在院子里,亮得能清楚看见阿爹的神se,她看见阿爹为她着迷为她痴狂。
林冬将她抱出本只是为了清洗身子,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但一看见在月光下那仍旧青紫暧昧的痕迹,玲珑有致的身子,细腻丰盈的r,纤细可握的腰和挺翘的t,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霸道地将她抵在土墙上,急切的闯入她的檀口,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在她x前腰间游走,给铃铛带来一b0b0汹涌的颤栗,那根粗长的物件更是在她小腹处乱戳,时不时还跳至她腿窝。
那顶端已经有了sh意,点染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星星点点。
又来了!铃铛一想到之前的情事,眼睫就不安地翕动着,敏感的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
她并不是厌恶阿爹那样对她,只是…只是之前那灭顶的快感着实让她有些害怕。
似坠在万里高空中,又似沉在水潭里,她无法掌控那种感觉,只能随它上下起伏,最后迷失方向,只能柔顺乖巧地任它摆布。
她任阿爹摆弄着,倚靠在土墙上,眼神迷离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