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谢的还是要谢,江拂分得清好赖。
孟执的唇角牵动一下,为她态度的转变感到好笑,“能不能成看你本事。”
“我知道,”
江拂冷静下来,斜着眼望他,“你告诉我这事,有什么条件?”
江拂对此有些多疑,实在是孟执以往都是袖手旁观,任她怎么说好话给好处都没个反应。
再加上昨晚她缠了他一番,后面又摔门而去,今天居然会主动把这么好的机会送到她手上,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孟执说:“是有条件。”
江拂紧抿着唇,等他说。
“别给公司惹麻烦,”
孟执怕她不懂,掰开了说:“比如和什么男人被闹出绯闻。”
江拂想到程敛,又憋不住道:“我能和什么男人闹绯闻,除了你还有谁?”
想到今晚碰到的事,江拂说:“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身边那么多女艺人,到时候别传出来你脚踏好几条船。”
“你这一条就挺折腾。”
孟执垂眼,江拂怀里还抱着那两瓶酒,他意味不明地扬了下下巴,道:“前几回你还没长教训,喝酒误事,以后让那男人别送了。”
江拂沉浸在黄索的事里,忘了把酒放下。听孟执一说,她把两瓶酒放到茶几上,收回手的时候又产生一个念头。
“你要不要尝尝?”
江拂一脸认真。
孟执仿佛识破她的小九九,“等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走,你还想让我留下来?”
江拂咬了下唇,“不喝算了,我又没强迫你喝。”
对于把孟执勾到床上这事,经过几次被迫失败后,江拂没那么着急了。
顺其自然好了,也省得孟执到时说她不择手段。
想通了,江拂把酒拿到厨房去。
一天一夜没睡觉,江拂这会已经很累了。她把头发扎起来,随性地和孟执说:“我要洗澡睡觉了,你自便。”
热水浇到脸上,江拂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她这是和孟执消气了吗?
反正孟执肯定没跟她生气,只有她一个人不高兴。
现在孟执透露给她黄索选人的消息,好像她再油盐不进就不给面子了。可让她这样忘记孟执的冷眼旁观,她又忘不掉。
想不出个所以然,江拂又想着孟执有没有走。
聚精会神地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不知是水声太吵,还是隔音过好,江拂没听出什么。
算了,她都说了自便,走不走是他的事。
在浴室待了有半小时时间,江拂收拾完毕,一开门,孟执坐在床边的背影映入眼帘。
“你不走啊?”
江拂乐了,“昨晚你还硬要赶我走,今天怎么回事啊,还要留下来。”
孟执脱去外套搭在江拂的椅背上,起身走过来,“你要是还有精神可以做点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