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花的也是我爸妈的钱,又没花你的钱。”
向晚越说声音越小。
“呵。。。真好意思说。”
顾允深给毛蛋喂了片火腿肠。
“那顾允时玩车比我更费钱,他一辆车就顶我半年包了。”
“你俩半斤八两。”
这时,白色萨摩耶跳下椅子,从餐桌底下钻过去,张大嘴巴朝她吐了吐舌头。
它“呵呵”
呼出的声音好像在附和男主人的话。
‘你俩都很费钱。’
“你过来干什么,是不是也帮他教育我,知道你向着他,你走开,走开。”
向晚双手推着狗头。
毛蛋嘤嘤叫两声,舔她手心。
“不许舔我。”
向晚拿它当擦手巾,掌心蹭着萨摩耶绒绒的毛。
毛蛋以为向晚在跟它玩,兴奋地扑向她。
“哎呀~”
向晚差点没坐稳,椅子往后退了退。
顾允深呵斥了声,“毛蛋!”
兴奋的狗子立刻乖乖站定。
“过来。”
它看了眼男主人,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先前的椅子坐好。
它望向顾允深的眼神里,那叫一个怂。
“毛蛋,干脆叫你怂蛋好了。”
向晚说。
毛蛋摇摇尾巴,在回应她呢!
向晚朝它扔了个果子,果子掉在地上,它只瞧了一眼,一点也没有去捡的意思。
这狗崽子跟它爸一个样,傲着呢!
向晚现在也不乐意跟它玩,转而想到这两年的自己,当真是没怎么花他的钱。
结婚后,她家老金主就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现在靠的是新金主——向池的救济。
她这两年过得那叫一个紧巴巴,在同学面前装落魄的时候,丝毫没人怀疑她是个有钱人。
她掌心向上,朝他伸手。
“干嘛?”
“打钱,按我以前的用度,一次性给我打过来。”
不敲他一笔,岂不是对不起她‘费钱’的人设。
怕他算漏,向晚又补充说:“结婚以来的两年,一分都不许少。”
餐厅里传来一声轻响,向晚惊叫了一声,差点又引来刘婶。
“顾允深,你有病吧!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