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黄昏。
夕阳光晕洒在山岗。
山岗上一面染血旗帜,殷红血迹与夕阳彼此交融。
老将靠着旗杆稍作休息。
颌下花白胡须,在风中飘扬。
白色与殷红辉映,黄昏与白色交织,迟暮之感油然而生。
“将军。”
斥候爬上山岗汇报:“敌军被我们杀退,已经退至山脚。”
言语中难掩欣喜。
其他士兵听到,也是松了口气。
从天未亮开始,断断续续打退敌人十几次进攻。
体力与精神消耗巨大。
一些人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老将听后皱眉,眉宇间浓重不减反增,沉声道:“不可放松警惕,小心敌军最后反扑。”
出于对老将的敬重、信任,士兵们咬牙打起精神。
果不其然。
仅片刻之后。
山脚旗帜舞动,大股敌军涌上来。
却未直接起进攻。
而是停在百米外摆开阵型。
未几,军阵分出一条路,一个中年武将策马走出。
看到中年武将,老将拳头骤然攥紧,额头青筋一突一突,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叛徒!”
中年武将是他的副将。
两人一起出兵抗击敌军。
谁知对方阵前倒戈,逼得老将不得不困守山岗。
“识时务者为俊杰。
张辽将军与我一见如故,曹丞相对我许诺高官厚禄。
老将军,何必为刘磐效命。”
中年武将对叛徒身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更是阵前出叛变邀请。
无他,老将姓黄名忠,在曹丞相的招揽名单上。
若能成功招降,中年武将相信将是大功一件。
黄忠冷笑一声,“刘磐非我主,我非刘磐臣,何来效命一说。”
中年武将一听好像有戏。
于是趁热打铁:“刘磐杀韩玄,乃大逆不道之举,老将军何不弃暗投明,荣华富贵近在眼前。”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