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吧,”
陈飘飘眯眼,像一弯水蛇一样腻过去,吊带睡衣松松垮垮,神情也松松垮垮,“你再看看?”
陶浸瞥一眼,挺好的。
“你察觉不到我在勾引你吗?”
陈飘飘手肘支在沙靠背上,悠悠撑着额角。
小狐狸的修炼之术绝不在皮相,她的灵魂散出诱人的香气,温顺是前调,性感是尾调。
“挺明显的。”
陶浸的视线在屏幕间上写下扫动,波澜不兴。
“然后呢?”
“我道心坚定。”
陶浸抱着笔记本,像在入定,仙风道骨,一株青竹。
她明明是月季,摇曳得明媚又风流,可当她想做青竹,她又沁人心脾。
小狐狸没叼到肉,躺到另一边看印制的场刊,阳光从纸张的缝隙里游到她脸上,光滑而洁白的脚腕轻轻摇晃,像牵动光线的梭子。
陶浸将笔记本合拢,挠挠陈飘飘的脚腕:“过来。”
“怎么了?”
陈飘飘把场刊搁在脸上,只露出狐狸眼看她。
“看一眼我有没有白头,昨天梳头好像看到一根,”
陶浸看她懒得动,又添一句,“来。”
“我不。”
陈飘飘准备闭目小憩。
“越来越懒了。”
陶浸轻声说。
“你越来越爱说这句话了,”
陈飘飘瓮声瓮气地回,“总是这句话。”
“这是你在我这里触的npc对话,你犯一次懒,我就会说一次。”
“那还有别的话吗?”
陈飘飘睁眼歪头,目光荡荡的。
“你触一下。”
陶浸也跟着偏头,睫毛上下一碰。
陈飘飘依言过来,亲吻她的下巴和脖子,一面亲一面问:“这里有吗?”
“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