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爆出尖锐啸鸣。
陶浸抬手拍拍她手背:“小声一点,熄灯了。”
啊……
小马的尖叫声压抑在喉端,扭曲了,放开陶浸,狠狠打她的胳膊,劈里啪啦。
“痛……”
陶浸蹙眉,捂着手臂,但嘴边有未散的甘甜,令她的呼痛听起来很软。
椅子兹拉作响,老海连人带椅地过来,推推眼镜控制小马:“你轻点,一会儿打废了。”
“我这就废了她,”
小马又打她,“在我们面前装,在我们面前装!陶浸,陶浸浸!”
陶浸抱着自己的小鲸鱼玩偶,笑了。
“我就说那会儿她俩不对劲呢,”
小马的眉毛扭得跟蚯蚓似的,站在陶浸身后,一面搓揉她的脸,一面跟老海复盘,“打麻将那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是不是还说,浸宝怎么舍得骂你。”
她阴阳怪气地学,老海跟着附和:“你记不记得,她洗澡之前听我们讲要打新都麻将,莫名其妙说了句,陈飘飘也是新都人。”
然后就拎着篮子出门了,然后小马就下楼了。
给她请老婆去了。
救命啊……老海也想打陶浸了。
陶浸仍然是笑,耳朵红红地把双唇埋进小鲸鱼玩偶里,又偏头,侧脸靠着。
“我还说,咋今天回来一会儿看门外,一会儿看门外的。”
小马有点无语。她肯定在想,要不要下去找人呢。
“挺好,”
老海看一眼活色生香的陶浸,“啧”
一声,“起码说明了不是aI吧。”
“但咋就是陈飘飘呢你说?”
小马挪椅子,跟她八卦。
“漂亮吧,”
老海点头,“挺漂亮。”
“身材也好,哇,穿那个睡裙。”
“我们这么说,会不会显得我们挺色啊?”
“要色也是她色,又不是我女朋友。”
“那我们说人家女朋友的长相身材,是不是挺猥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