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迪姐你们下路ga0什么?你家大神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c作变形了啊!双招在被秒?”
“卧槽,迪姐退了退了,打不了打不了!”
纵使百般拖延,还是被对方推平了基地,看着屏幕上大大的失败,听着耳机里因为对手nve泉跳舞而意不平的好友,谭迪摘下耳机,r0u了r0u肩膀,眼神飘向一旁抿着嘴一脸愧疚的男人。
“今天就到这吧,改天我们再约。”
在组队界面打上这句话,随手就点了桌面上的自动结账,然后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主人罚我吧,怎么罚都可以…”
身后传来略带哭腔的男声,谭迪开门的动作顿了顿,他是她唯一的私奴,在他的身上,她倾注了最多的时间和感情,同样的,他也见证了她生涩的开始和之后的蜕变。五年,从普通sp到私奴,她甚至想过不结婚,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到老也不错。
“郁之,我们从这个房间开始,就在这个房间结束吧。”
郁之独自一人在位置上坐了很久,久到会员卡里的余额不足电脑自动关机。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片段,和她在一起的一幕幕。这两年,他对她的占有yu愈来愈强,期望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因为她的一句“你在别人眼里越成功越高不可攀,我nve起来就越爽”
,毕业后直接进了家族企业,挂了个副总,准备接老头的班。许是这两年她的独宠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以至于昨天在她带着陌生男人进门时失了理智。他记得自己冲她大喊大叫,在她企图阻拦时失手将她推到了墙上。那时候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他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刻他才冷静下来,然后看着她拉着那个男人离开。昨晚他用戒尺狠狠ch0u了犯错的左手,又在惩戒室跪了一夜,直到早上收到她的微信让他来网吧。
这个网吧是他们第一次线下见面的地方,一起打了几把lol,然后她收下了他。从收到微信的那一刻,他就满怀忐忑,她不说话他也不敢贸然开口,想好好表现却因为手肿而反应迟钝。
他犯了错,所以她不要他了…
像是刚认清这个事实,泪水无声地落下,郁之团起身子,呜咽地缩在沙发里,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迪姐,店里来了几个新人,要不要考虑过来看看?”
“不用了,谢谢。”
谭迪回绝了几家夜店的邀请,走到飘窗前俯视着跪在院子里的郁之。从那天网吧分开之后,他每天下班都会跪在别墅的院子里,有时候是7点开始,有时候晚点
。他有别墅的钥匙却不进门,晚了就蜷缩着身t进院子里的宠物房,在她出现在院子里时会下意识地挺起腰板跪直。
“进来吧。”
谭迪下楼打开门,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狂喜,心底冷笑,在他想要爬进门前伸腿阻止,“郁副总,您的腿站不起来?”
“主,主人…奴不敢…”
郁之轻扯了下衬衫下摆,看着眼前一脸“不站就别进门”
的谭迪,不知该怎么做。“主人,奴是来请罪的…”
“那郁副总请回吧,以后也别来了,你的东西我已经委托快递公司了,过两天应该就能寄到公司,麻烦你到时候签收一下。”
“别,别赶我走…”
郁之慌忙从地上爬起,这一个礼拜天天跪,一跪就是三四个小时,膝盖早就肿的不行,爬起的动作太快,牵扯起的疼痛让他瞬间白了脸。
进了房间,他又习惯x地想跪下。这幢别墅是一年前买的,自从搬进这里,他就没站过,除了那天…
“坐。”
“不…是…”
拒绝的话说了一半y生生地改口。要乖要听话,不能再惹主人生气了。他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随后战战兢兢地坐下,pgu虚虚地挨着沙发边,双膝的疼痛越发明显。
“郁副总,毕竟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不用天天来行跪礼。哦,对了,辞职报告我交给人事了,一个月后我们就连上下级都不是了。”
“主人,主人,奴知错了,是真的知道错了!奴以下犯上伤了主人…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狠狠责罚,让奴好好长长记x!”
说罢,膝行到谭迪脚边,解下腰间的皮带,双手举着递到她的手边。
“郁副总,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人捡了条流浪狗,他对狗很好,自以为狗认了主人就不会伤害他了,可是有一天他受朋友的托付暂时照看另外一只狗,可是没想到啊,就因为这样,他养的狗咬了他一口,郁副总,如果你是那个养狗的人,会怎么对那条狗呢?”
他知道谭迪说的就是他,咬咬牙开口,“主人,是狗蠢,它咬完肯定就后悔了,给它一次机会……”
“给它再咬一口的机会么?”
谭迪不去看脚边颤抖的身t,“恶犬啊,就跟打妻子的男人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所以啊,还是趁早送走不要的好。郁副总,你说是么?”
“主人,奴不敢了,不会有下一次的。狗犯错就训,训不好就打,总会乖的。”
郁之伸开左手平举,右手拿起皮带狠狠地往左手ch0u。皮带打在r0ut上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每打一下就说一句“奴知错”
。左手本来就有伤,一个礼拜好的七七八八,他完全没有留力,十几下过后,清晰可见的青紫se布满了手掌。郁之紧咬着下唇,平举的左手不听使唤地发颤,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迎接皮带的呼啸招呼。不够,还不够。伤了主人的错就算废了这只手都是应该的!
“行了,在我这演什么苦r0u计?”
谭迪慢悠悠地喝了口水,“郁副总,不送。”
“主人,主人,奴求你了,怎么罚奴都可以,奴只求主人消气。”
双手交叠,低头跪俯,大理石的地面微微缓解了左手掌心因为疼痛泛起的红肿,郁之却好似不满意这样的缓解,将手按向地面,扭转摩擦。
“消气?气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了一口?不,人难道还能跟狗计较?狗咬了人难道要反咬回去?”
听到谭迪这话,郁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站起身走到墙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将身t狠狠往墙上撞。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