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只是在对女朋友,温柔的讲述情话。
但在颜以沐听来,年鹤声的话等同于独|裁者的忠告,冷漠强势,让颜以沐心里唯一的希冀跌进了谷底。
她和年鹤声不可能和平分手的。
年鹤声甚至不会允许他们之间有分手的存在。
年鹤声拭掉颜以沐脸上的泪,“bb,别哭了。”
颜以沐眼里的泪渐渐止住了,年鹤声以为她被自己哄住,亲了亲她湿红的眼尾,“你看上的那件冕冠,我已经让人去找卖家了。”
“我不需要。”
颜以沐小声抽吸,“我不想再欠你东西了。”
“那不是欠,是我想买了送给女朋友的。”
年鹤声亲吻颜以沐眉心,“以后我还会给你更多你想要的东西,乖。”
他说话一向动听,可是眼下颜以沐最想要的东西,他却吝啬给她。
颜以沐没再说话,任由年鹤声把她抱在怀里,安静乖顺的像一个依附于年鹤声的洋娃娃。
一辆劳斯莱斯在大门口停下,还不等司机下车拉开门,后座里的人便没了耐心,猛地拉开车门,从车内走了出来。
肖崇一眼看见侄子怀里搂抱的小女孩,哭的眼睛通红,脸上的表情委屈又无助。
他皱了皱眉,年鹤声把颜以沐拉到自己身后,“舅舅。”
“后面系边个?”
年鹤声坦然道:“女朋友。”
肖崇没再管,怒气冲冲的走进自家别墅,俨然一副气急的样子。
年鹤声猜测是肖逸文今天的荒唐行为传到了肖崇耳朵里,肖逸文今天恐怕免不了一顿教训。
当爹的教育儿子天经地义,年鹤声不想插手。
在他看来,肖逸文的确该吃点苦头,要不是肖逸文没把颜以沐的包处理好,也不会把港城的事情捅出来,害得颜以沐和他闹脾气。
时间还早,年鹤声把颜以沐带上自己的车,牵着她一只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想去哪里玩?”
颜以沐低头看见自己被年鹤声包裹住的手,“年鹤声,我不想去玩,我想去上舞蹈课。”
“好。”
年鹤声竟也没反对,“我陪你去上课。”
到了舞蹈教室,颜以沐把年鹤声带到教室后方的位置上落座。
“你真的要在这里看我上课吗?”
年鹤声颔首,“我还没看过你上舞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