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能惹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相信自己。
即使自己服软了又怎么样?他不相信的照样不相信。
“沈宴,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羞辱我?”
她控诉,声音凄凉,眼眸含泪,这些日子他就像魔鬼一样剥夺了自己的人身自由。
他还想怎么样?要把自己变成提线木偶吗?
沈宴听到女人的控诉,不由地觉得好笑,这一切不都是她自找的吗?
“温漾,你有想过跟我好好过吗?一出来就对我不言不语,现在这是什么?把你眼底的厌恶收了。”
“看着让人心烦意乱!”
“听到没?”
不言不语?谁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出来以后,还能对施暴者笑脸相迎?
“你!”
“沈……宴……”
明明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把自己放了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强留着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呢?
沈宴一看她就知道,又该说些昏头的话了,抢先一步,冷然道:“留你在身边是我缺了一只玩物罢了。”
“玩物吗?”
“其他女人自然是不合适的,只有你合适。”
“所以,想离开?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更加不可能!”
“生生世世都是我沈宴的玩物!”
咯噔,她的心像是碎成了粉末再也找不到渣了。
温漾气得浑身抖,但很快她扭过脸去,看向了车窗外的雪,声音带着些莫名的情绪。
“玩物……”
沈宴看着她这个样子,握紧了拳头,很想过去安慰她,但,那些话说出去了,哪里有收回来的意思。
“想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