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远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好些热情的村民,他们的情绪依然沸腾,对他很是爱戴。
“师叔,那个孩子已无大碍,喝两副定惊汤药就没事。”
他深知给那个孩子第二次生命的,是眼前这个小小的师叔,而不是自己。
“嗯,没事就好,辛苦了。”
程小玉此时小模样老神在在的,看在别人眼里只觉得可爱得紧。
唯有一个人,反倒是将她恨上了。
淬了毒的眼光透过人群,像一把利刃想要把她碎尸万段!
程小玉如芒在背,顺着这种让她不舒服的感觉,她迅找到了那道视线。
怎么会是她?
自己又做了什么,让那个大堂姐忌恨至此?
为什么要用那种,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懒得与这个早熟的思春少女计较,她转身与廖正衡询问着父亲的情况。
……
晚饭依然将他们留下来一起吃,只是今天没有准许任何人喝酒。
三人也很自觉的,没有提到任何关于酒的问题。
不喝酒吃着饭菜也依然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算她们家的大米,口感都是特别好。
晚饭吃完之后,廖正衡打算与小师妹聊聊,“师妹,你今日救人的方法很是奇特,莫非也是师父传授给你的?”
她其实也猜到,今天这样大胆的救人方法,肯定会被人质疑的。
“不是!”
她回答得很是干脆。
廖正衡听了很是了然,他也觉得这种方法不会是师父所授。
因为凭他对师父老人家的了解,他是那种很重视礼教,墨守成规的人。
就算治病救人,也会很讲究与病患间的相处,绝不会做出半分逾越之事。
而师妹之前救人时,嘴对着嘴吹气,那可真是有损名声的事啊。
就算她的出点是为了救人一命,可若是被有心之人用来做文章,还是有可能会毁了她的。
“那你能否告诉师兄,这个救治溺水之人的法子,你是从何学来的?”
如果能找到出处,或许在师妹遇到麻烦的时候,也能开脱一二。
“没有人教我啊,只是当时的情形容不得我思考,就是大脑里面灵光乍现,我便自然而然的那样做了。”
关于怎么掰扯,程小玉自有她的心得。
上次听了天授的事,现在师叔的情况,又称为什么呢?
柳道远自叹世间奥妙,真是无奇不有。
而这么些玄之又玄的事,全都生在了他的小师叔身上,看似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当然。
“师兄,是不是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