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样,惨状一点儿也不比她差。两个人都像是被土匪给打劫过去,或者说更像SM的现实版。默默放回手机,连翘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歉疚地小声问他。
“火哥,头痛不痛?你要是哪儿特别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妈的!你究竟让我喝的啥玩意儿?劲儿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虚脱了……”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邢爷却说得有气无力。
虚脱啊?
连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你先别说话啊,保存能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来。”
说完,她果断地选择了逃避,随便给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后拿条大被子将他伤痕累累的健硕身子给盖住,脑子狂躁地吸着拖鞋就奔出了卧室。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好吧?这会儿头晕目眩的难过快要不行了。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
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来,她先给他烤了体温,温度到不是很高,37,9度。
低烧,放下退烧药。
然后,她又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拿了毛巾给他用冷热水交替着使用物理降温。整个过程,她摇摇欲坠,浑身不得劲儿的样子,就跟受到了极限虐丶待似的。
可怜呐!
然而,即便她豁出命来闹腾了好几个小时,他这低烧就愣是没有退下去,脸上始终浮动着不太正常的潮紅,弄得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周益,又都被他给阻止了。
太子爷啊,他真的不好意思让人瞧到他虚弱的样子,而且还是因为干那种事儿弄得快要虚脱的样子,要多丢人就得有多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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