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以让马车停一下吗?”
赵明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说了太多的话,喝了太多的水……
“爷,”
李钰瑄纠正道。
“什么?”
赵明葳一时没能理解。
“你可以叫我‘爷’,”
每当李钰瑄觉得她有些聪明时,就会又被她差点给蠢哭。
“爷?”
赵明葳拔高了两个音节,“得了吧,还有其他的称呼吗”
?
“四殿下,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李钰瑄忍不住又闭了闭眼,一定是这个叫手鸡的玩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
赵明葳好奇的问着,一时间都忘了要着急的事。
“你不是要更衣吗?还不快去,最后面那辆马车。”
李钰瑄沉下脸说道。
“哦、哦,对啊,停车!”
赵明葳看马车一停,就要往车下蹦,李钰瑄气的忍不住拽了她一下,扯动了右腿,一阵疼痛,没好气的怒道:“你想摔死吗?”
赵明葳被吼得一愣,看着距地面一米多的距离,也知道这个狗皇子是好心,就见赶车的侍卫拿出马凳,弯腰伸出手臂,赵明葳看了一下,扶着侍卫的手臂,踩着马凳下了马车,奔着最后面的马车快步走去,就见几个侍卫齐齐拢了过来,打开惟布背对着把马车遮挡上。
赵明葳在一脸懵圈的状态下上了车,看见里面放着的几个带盖子的木桶脸“刷”
地红了,在神经大条,再是来自现代她也明白这是恭桶,外面十多个大男人给她放哨,她要在这车里“嘘嘘”
。
给自己做了一会心里建设,也是实在憋不住了,只好打开盖子,本以为会臭烘烘的,谁知竟还散着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解决了自己的三急之一,赵明葳盖好恭桶盖子有些为难,就这么放着,一会让外面的大男人给倒了?一闭眼心一横,赵明葳撩开车帘下了马车,就见车尾处放着水盆,白色的布巾,知道这是净手的,洗了洗手,擦干手,又再次快步走回李钰瑄的马车。
看着赵明葳红着一张脸进了车,李钰瑄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恭桶都是由驿站专人洗涮的!”
赵明葳听了脸更红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是坚决一口水也不肯喝,李钰瑄也是知道她的不好意思,也没再提,而是拿出止疼药问:“这个药丸我可以在吃一丸吗?”
赵明葳看了看李钰瑄手里的止疼药,一盒两板,一板十粒,狗皇子手里的这板已经少了一粒,“可以啊,要是疼就吃一粒,但是一天最多不能过三粒,可以早中午分三次吃,还有那个白药喷剂,也是早中午各喷一次。”
“就这么多?”
李钰瑄看着又少了一丸的止疼药问赵明葳。
“就这么多,吃完了就再也没有了。”
赵明葳一下子情绪又有些低落。
“不能回家去取?”
李钰瑄问道。
“我也想回家,可是回不去了,我家在哪都不知道!”
赵明葳呐呐的回答道。
眼看着就要哭出来的小丫头,李钰瑄也有些后悔,不应该问她这个问题,好像每次一提及家,这个丫头就会立马变得脆弱,不是哭,就是泫然欲滴,要么就耷拉着一张脸,皱的跟个包子似的。
“这个’鸡‘为什么打不开了?”
李钰瑄拿着赵明葳,按照之前赵明葳教的方法怎么也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