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怎么样,你老婆看到这些指甲印什么表情?”
厉霖柏端着杯香槟倚在倚在门边,饶有兴趣的问。
裴郁川淡淡瞥了一眼,收回视线,抽了根烟。
“啧啧……阿郁,难道你老婆没有吃醋?”
厉霖柏耸了耸肩,“我可告诉你,这女人啊,没有一个是会大方不在乎丈夫出轨的。除非——她根本不爱你。”
裴郁川想到姜宁那女人近来的态度,脸色一变:“你少操闲心。”
厉霖柏看着他,目光深邃,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阿郁,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女人这种生物,一旦沾染上,就会上瘾。你越是对她凶狠残暴、刻薄寡恩,她就越恨你!你要记住,女人的心软,比她的武器更恐怖。”
“滚蛋。”
裴郁川懒洋洋吐了口烟圈,“你今天话太多了。”
“行,我不说了。”
厉霖柏摇晃着酒杯,看着裴郁川头上的纱布,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真的跟苏姨说得一样,为了不碰姜宁,傻逼到给自己脑袋来记闷棍吧?”
裴郁川:“……”
“总不可能是姜宁死不屈,你强上,被自己老婆砸晕进医院吧。”
厉霖柏调侃着,“你也太猛了。我听说,当时那小护士都吓傻了。阿郁,你该庆幸你现在只是破相了,而不是直接英年早逝……”
裴郁川一脚踹过去:“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踢成太监!”
恼羞成怒啊。
厉霖柏笑骂了一声后,才又问:“你和姜宁之间到底生什么事儿了?怎么闹成今天这地步?怎么,她不愿意让你碰?”
裴郁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八卦?再啰嗦,滚出去。”
“行了,我替你换完纱布再滚。”
厉霖柏将药箱里的东西翻了出来,“我这都快成了你裴郁川的私人医生。”
姜宁出来倒水喝,刚好撞见厉霖柏在替裴郁川换药,她愣怔片刻,立即扭头往房间走。
见状,微眯着黑瞳,叫住她:“姜宁,过来。”
姜宁背脊僵硬,她缓缓停住,回头看他,“干什么?”
“替我换药。”
裴郁川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纱布。
“我拒绝。”
她不假思索的说。
有厉霖柏在,哪里需要她?
而且这男人还能出去鬼混,估计也没什么事!
“拒绝?”
裴郁川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姜宁不明所以,但她仍旧倔强的重复道:“我拒绝。”
厉霖柏看着姜宁,突然觉得挺有趣的,于是笑着问裴郁川:“你老婆脾气不小呀。”
裴郁川瞥他一眼,厉霖柏立即识趣道,“姜宁,还是你来吧,两个大男人的,换药多奇怪。”
说罢,他将纱布和碘伏棉签交给了姜宁。
姜宁没有办法,只好替裴郁川换药。
厉霖柏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察两人。
有意思,阿郁不是一直很厌恶姜宁的吗?
怎么现在上个药都要人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