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李麟爸爸也知趣,没再强求,姜杊也终于放了假,带着秦镌去办公室收拾东西。
学生放假他们老师也要放假了,她“差生文具多”
,装备也挺丰富的,秦镌看着她往自己那个帆布包里塞了一样又一样,帆布包只是鼓起个包,心想:原来是真的好用。
这下秦镌又开始思考马上的七夕节要送什么礼物。
原本是见她一天到晚就背一个旧帆布包挺可怜,想给人买个包做礼物,不是有句老话吗“包治百病”
,但现在看来还得再想想。
姜杊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正要自己背上,就被秦镌拿了过去,“我来吧,有点沉。”
“那麻烦秦总啦。”
姜杊拍拍他肩膀,一脸欣慰。
秦镌无奈,但没说什么。
他刚结束工作来找她,身上还是衬衣西裤,背着有点难看,于是就把帆布包绳子卷了两圈拎在手里。
正打算出门,碰上同样刚开完家长会的郑老师进来。
秦镌突然停下脚步,用一种姜杊都没听过的老实巴交的语气跟人道好:“郑老师好。”
郑老师着急下班,看见他一脸惊讶,“哟,这不是小秦吗?”
好了,这是秦总今天第二回被叫小秦了,在郑老师这,他跟姜杊是一个概念,反正就一个小秦一个小姜老师叫的格外顺口。
两人叙旧姜杊才知道原来秦镌是郑老师的学生。
“今天是来接姜杊的,没想到会碰到您,也没买东西,下次我让她帮忙带过来。”
秦镌说。
“哎呀这孩子客气什么,现在老师不让收礼的。”
姜杊插了一句:“毕业十几年的学生也不让收吗?”
郑老师乐了,“小姜老师这方面脑袋还挺灵活的哈。”
姜杊脸一红。
“你们要去吃饭吧,赶紧去吧,我儿子过会儿来接我了,我也要回家吃饭啦。”
秦镌带着姜杊告了别,他一手拎着她的帆布包,一手牵着她,直到上车两人都在聊秦镌的高中时期。
秦镌提醒她系好安全带,回忆了下,才对她说:“郑老师那时候教我们的时候比你大几岁,刚离婚,孩子判给了她,所以这么多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的。”
姜杊从郑老师那听来不少八卦,倒是第一次听到郑老师本人的八卦。
“他们为什么离婚啊?”
“她前夫酗酒赌博。”
姜杊立马嫌弃起来,“这种男的不要也罢。”
不过郑老师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带孩子,真厉害啊。
“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
秦镌说,“我们上学那几年很多同学都在校外补课,就有同学在郑老师那里补,收费挺贵,后来不让老师私自补课了,郑老师还是偷偷补过,被发现差点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