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几个小混混,就算报警了也把人家咋样不了。
法律上有一种叫既成事实的量刑定罪说法,就是如果只是调戏,只是风言风语,警察来了也无可奈何,抓进去?特么说不定一会功夫还得放出来,时间甚至还不够录口供的呢。
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有些郁闷,难道说只有女人被侵犯之后,恶果生,这些歹徒才能受到惩罚吗?
可真到那时候,不知道要毁掉多少无辜女子的清白。
“你手机呢?怎么不想着报警?”
我问。
“手机,哎,忘到单位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还在想这女人神经该多么大条啊,出来办事儿,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还能忘记拿,也不知道她平时马虎到什么程度了。
后来直到在监狱上班,我才现,我也会经常在从沙山监狱出来的时候落下手机,然后一次次过着短暂与世隔绝的生活。
原因很简单,管教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在安全方面有着相当严格的要求。
每次要下监区,必须在二道门那里换好衣服,将手机等违禁物品提前寄存。
因此,有些行政楼的文职或者领导,往往将手机直接放到办公室,这样就省得每次去监区等敏感区域的时候,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换衣服穿衣服,怪麻烦的。
天天这样,从会有遗忘的时候。
所以不但手机,有时候钱包、公文包都会落在办公室忘记拿。
哎,当生活已经成为一种常态,这些疏漏也变得见怪不怪。
不知道多久,一瓶红酒被我俩喝完,没有下酒菜,连晚饭也没想到去吃,我已经有些晕晕乎乎。
我还在滔滔不绝说着,忽然,大波浪猛地捂着头,五官都皱在一起,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
我一惊,酒醒了一半,连忙问她出了什么事儿,要不要去医院。
“没关系,吃点药就好,老毛病了……”
她翻着自己坤包,从里面拿出一瓶满是洋文的药,含了几片在嘴里。
但我现她仍旧皱着眉头,显然这种药并不像效救心丸治疗冠心病一样能够立竿见影。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也许是酒壮怂人胆,也许是我见不得女人难受,我站起身也没管她乐意不乐意,走到身后轻轻环住她满头秀,开始为她头顶按摩穴位。
就像,就像后来在岚监办公室那样。
她先是一愣,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现我没有别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身体,放任我给她按摩治疗。
或许我的手法的确不错,她那头大波浪的秀轻轻向后靠在我胸口,开始享受起我的温情和好意。
她的唇线非常清晰,而且十分性感,仅仅从这一点上,她和林淼非常像。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