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他干脆利落的道。
“好吧。”
我第三次去公用电话给王乃胜打了电话,把宁陵生的要求告诉了他。
“兄弟,你这写手段有什么意义能和我说一下吗?”
“不能。”
我也学宁陵生干脆的道。
“好吧,我这就去安排。”
王乃胜道。
而我第二天一早就去批发市场卖猪肉,买好后按宁陵生的要求用八根红颜色的丝带系在四扇半片猪的脚脖子上,回去用水吧猪肉内的残血冲洗干净后,有扑了一层塑料布,之后找了两名属虎的人坐在“猪肉沙发”
上打扑克。
这两人除了上厕所外一整天的时间都坐在猪肉上,直到深夜王乃胜安排人来运送猪肉才离开。
当晚一共来了两辆车,一辆轿车里面坐着郑天柱,一辆小飞虎货车,宁陵生叮嘱我千万不能与郑天柱说话,我也提前打了王乃胜的招呼,所以见面后他也没下车,隔着车窗玻璃我看驾驶室的后座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很胖,四方大脸上梳着大背头,那派头十足领导范儿。
我上了小飞虎两辆车一前一后到了一处名为北楼桥的桥上,下面是一条内陆河,名为北楼河,四扇半片猪就是丢弃在这条河里。
车子停在桥边,下车后我和王乃胜道:“四扇猪肉都得是郑天柱自己丢下去,你们不能帮手。”
“兄弟,你可得保证这事儿起作用,否则我真难做人。”
“你如果不信当初就别找我。”
“嗨,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啊。”
他笑着把我的“旨意”
传达给了郑天柱。
四扇半片猪也不轻,虽然没有内脏,但三四百斤的分量还是有的,郑天柱常年缺乏运动,本身又很肥胖,连拖带拽将四片猪肉丢下河里,累得差点没翻白眼,坐在马路牙子上呼呼喘粗气,王乃胜赶紧把准备好的茶水放在他手上,简直比他亲儿子还孝顺。
随后他走到我身边小声道:“这就成了?”
“成了,另外还有几件事得避免,这些天就不要吃喝了,更不能去烟花场所,清心寡欲的过一段时间,就成了。”
“这个不用你说,他也没这些恶习。”
我暗中“呵呵”
一声,长成这样别的不说大吃大喝是一定的,所以这话也不知道他骗谁。
回去后陈升告诉我另一项工程基本已经搞定了,第二天一早就动身离开。
“陈哥,这新庙有什么说法吗?”
我道。
“不知道,宁总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不过这地儿是在西太湖,我听他和司机说的。”
“但愿这次能顺利点。”
我道。
随后坐在车子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八点准时出发。
路上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虽然明知道宁陵生不会对我说这整件事的细节,但还是凑到他身边道:“宁哥,郑天柱这件事您能和我说说嘛?都奇怪死了我。”
他微微一笑道:“秦边,你知道为什么我没做一件这样的事情总是等事后才会把一切原因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