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些力气,回床上喊。”
谢萦怀手上用了力,周琅又往前坐了些,整个人几乎都要化在谢萦怀的怀里,“是么?”
因为贴的太近,被什么抵着的感觉格外清晰——这叫他连自我欺骗也做不到了。
谢萦怀掀开周琅的衣摆,从亵裤的裤腿一路摸了上去。周琅被摸的脊背发麻,伸手抓住谢萦怀的手腕,不让他再往里。他张口想要再说出些什么阻拦的话,但又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谢萦怀是真的是气急攻心,要这样羞辱他,还是其他。
谢萦怀捏了他腿内的软肉,声音里都带着烫人的热度,“等下你就知道,是我厉害,还是令狐胤厉害。”
这一路周琅的头都是昏的,等到了侯府,谢萦怀将他抱出来,门口那奴才认出了他,还上前来问谢萦怀,“侯爷,周公子怎么了?”
谢萦怀只是冷冷一笑,就抱着周琅进了侯府里。
周琅被谢萦怀抱进了房间里,那是谢萦怀的房间,周琅虽然整日里都在侯府和谢萦怀混在一处,却还没有进过谢萦怀的房间。谢萦怀房间不似他人一般张扬,处处都用了暗色,屋子里还点着香,是周浪从前最喜欢的紫述香。
谢萦怀将周琅放到床榻上,而后从上头牵下一段红绫来,系在周琅手腕上,周琅挣也挣不脱,两只手臂被悬挂起来。
“这花样还是你教我的。”
谢萦怀单膝跪在榻上,绑着红绫的时候,还同周琅这么说道。
周琅双手被缚,只一双惊惶的望着谢萦怀。
谢萦怀将他绑好了,才去解他的衣裳,但他解到一半,忽然说,“我忘了,你更喜欢令狐胤那样粗鲁的。”
说完,他在周琅惨白的面色中,捏着周琅胸前的领口将那衣裳从中间生生撕开。
这一下终于惊回了周琅的神志,他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谢小侯爷,你饶了我,你饶了我——我和你相交多年,你就放过我这一回!”
被撕开的衣裳挂在手臂上,拖曳下来,好似蝶翼一般。
“令狐胤当时若是放过了你,你还会记他记得这么清楚么?”
令狐胤真的成了一根刺,插在了谢萦怀心里。
尤其是令狐胤说的那番话——
谢萦怀不等周琅回答,就去抚弄周琅胸口——他知道周琅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往日只敢在他醉酒时才触碰的地方现在当着周琅的面恣意爱抚。
周琅哪里招架的起谢萦怀这样的手段,腰肢抖的厉害,五指抓着绑着他手腕的红绫,满面通红的低低喘息。但即使周琅已经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情态,谢萦怀也不曾住手,到周琅实在受不住了,崩溃的央求他时,他才怜悯似的将指尖凑到周琅嘴边。
“舔。”
周琅张开口,吐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谢萦怀眼神一暗,收了手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周琅被他亲的几乎喘不过气,仰着头挣脱开,口涎一直垂到下巴上。
谢萦怀也气喘吁吁,他裂开唇角,将周琅一直跪着的双腿扯到他面前来。他知道周琅最好面子,现在却非要在他面前将他的亵裤扒下来,“把珠子吐出来。”
那珠子绞在身体里面,哪里吐的出来。
谢萦怀就伸了巴掌去打周琅的臀瓣儿,不知打了多少下,那一处红透且肿,周琅哭了两回,才将身体里的珠子挤了出来。
当那珠子滚到他腿侧的时候,他一下哭的更厉害。
谢萦怀早就被那嫉恨冲昏了头脑,等那珠子一滚出来,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挺身进去——周琅那里经过他刚才的逗弄,早就泥泞不堪,他进去时,还响起了咕啾的水声。
谢萦怀知道周琅羞耻的睁不开眼,却还要逼他,“把眼睛睁开。”
周琅知道进入身体的是什么,他从前也这么被令狐胤这么摆弄过几回,但他万万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还会有第二人这样对他。那人还是谢小侯爷。
被红绫缠缚的手随着谢萦怀的动作晃动着,“我叫你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