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倦意跟精神上的兴奋正势均力敌的抗衡着,这种情况导致他陷入了一种半昏不睡只想这么窝着的一种状态。
鼻尖传来独属于玉米的奶香味的时候他还没能睁开眼,嘴已经跟着本能咬住了那颗炸的酥脆,奶味浓郁那颗爆米花。
“小骗子。”
祁邵好笑的看着路扬殷红的舌尖飞快的把他指尖爆米花转进嘴里,“还说要睡觉。”
“嗯……”
路扬嚼完了嘴里的爆米花后才睁开了眼睛,“你才是骗子,说好只做一次的。”
“谁让你那里缠着我不放。”
祁邵笑着把额头抵在了他额头上,“一会儿快了一会儿慢了,真难伺候。”
“难伺候你别伺候啊。”
路扬眯着眼睛用额头撞了他一下,“打桩机都比你好用。”
“哎!”
祁邵笑着跳上了床,“我这暴脾气,打桩机能有我好使吗?”
“别咬我!”
路扬喊了一声。
房间里打闹灭下来的时候,路扬正被祁邵放在他腰间的手挠的蜷缩在床上笑个不停。
“谁好使?”
祁邵问。
“你!”
路扬咯咯的笑的清脆,嘴里却一通骂,“你好使,你不光好使你还有病,非跟打桩机比。”
“行了。”
祁邵听见他说自己比较好使,松了手把人抱在了怀里,一件件的开始给他把衣服穿上去。
“都……都皱了。”
路扬脸上还带着红晕,气都没喘赢,“都怪你。”
“明天给你熨熨。”
祁邵最后后把袜子给他套上,“今儿来不及了。”
“要出去玩了吗?”
路扬低头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给他套鞋子的祁邵问。
“嗯。”
祁邵帮他把裤子又扯了扯后这才站起来,“走吧。”
下楼的时候路扬看着穿着那件香槟色亮片长裙礼服的宁静,眼神都亮了亮。
宁静做的大卷的长发,配着这件后背镂空了露出的一大片肌肤的礼服整个人都跟平时不一样了。
“你看什么呢。”
祁邵面色不善的直接用手把他两只眼睛都给捂住了。
“……”
路扬摸着黑下了楼梯,又直接被抱上了车,坐在车座上的时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