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将其他人都赶出了屋。
“回来了,让我好等。”
马彰然侧眼瞟了陆闻笙一眼,眼神阴冷,像是被一条黏腻湿滑的毒蛇。
“马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马彰然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非常低级的笑话,开口道:“给我装什么呢,我来这里干什么你心里没数?”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马彰然掀起了长袍,用手指着胯间。
“过来,给我舔。”
陆闻笙闻言脸色僵住,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攥起,因为用力指节泛出青白色。
很快就会过去了,他抬起脚,走到马彰然坐着的地方。
马彰然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陆闻笙蹲下身子,抬起手解开了马彰然裤子的腰带,闭上眼含住了暴露在外的阴茎。
他没有表情,只机械性的做着吞吐动作,恶心的人加上恶心的事,像一团环绕着的肮脏黑色浓雾,撕扯着他的灵魂。
马彰然嫌陆闻笙动作慢,按着他的头做深喉,快到射的时候,从陆闻笙嘴里抽出来,随意的往他脸上射。
“唔…”
马彰然享受着射后的余韵,半晌后睁开眼打量陆闻笙那张清秀的脸,不吝讥讽。
“瞧你这个骚样子,陆闻笙。”
“都肯给我口了,怎么就不能被我操,这俩有什么区别吗?”
“还是说你嫌自己的日子太好过了?”
陆闻笙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脸,一脸平淡的开口:“我们当初说好了的,但你现在连约定都没有遵守,我凭什么信你。”
“你也太天真了,陆闻笙,哄你的话你也信吗。”
“你以为你有得选?不想挨揍的话就该早早把屁股撅起来等着我。”
“或者,你想试试不能参加科举的滋味?”
马彰然理好了衣服,他得到了满足,也不急于立马逼人同意。
“我走了,小婊子,想通了记得洗干净找我。”
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裴璟正站在门外。
贡生们的屋子远比不上荫监的,门板都是薄的,裴璟在门外将马彰然刚才说的话听了个大差不差。
气人的谢行止把猫养在了院子,他没法再借着喂猫的由头接近陆闻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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