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呼啸的风声。
她脸色一红又一白,简直想咬他,“你干嘛——”
沈时晔不躲不闪,反而更低地俯下身,“上药。你的伤不是在内侧?”
他说这话的时候,如果不是手用力托在她臀。瓣下,深深地陷进饱满弹软的肉里的话,会显得更可信。
顾影冷笑一声,手脚并用向外爬,被他威胁性地掐了一把,腰眼之下全麻了。
“别动。”
沈时晔低斥一声,“这里隔音不好,我不想被教授误会。”
说罢,他慢条斯理将她两边裤管卷了上去,大腿一凉,浑圆莹白的腿肉暴露在空气里,顾影快气哭,压着声音低吼,“还要你教授误会什么?你们两个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恨不得给你拉皮条——”
沈时晔握住她似羚羊细长的小腿,拉高绷直,小臂因用力而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目光和语气却都一本正经,“放心,我不至于看个腿就对你怎样。”
顾影:“……”
他当她是无知少女,不知道他工装裤下面那道危险的阴影是什么。
隔着很短的距离,温度烧着她的蕊。心。
奇怪,山风这么大,这件木屋的空气却不流通,狭窄、闷热,害她浑身出汗。顾影猛地眼一闭脸一扭,漂亮的长眉纠起,齿尖咬着唇瓣,像是谁在欺负她。
沈时晔当然不承认自己在欺负她,他分明是公事公办为她上药,不该看的地方一丝未看,手指沾着药膏的清香一寸寸从她腿肉上揉按过去。
“这里疼不疼?”
顾影不理他。
“这里?”
她还是不应,只有轻轻变急促的呼吸声。
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然向下,在内侧揉了揉。这是玩马术的手,指腹布满薄茧,留下难言的酥麻滋味。顾影唬了一跳,倏然睁开通红的眼睛,嗓音里带着被欺负过的鼻音,“那里——哪有伤啊!”
要不是不敢,她真想对着他的胸膛踩一脚。
睁开眼才发现,她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包扎好了,他刚刚的抚触九成九都是逗弄她。
沈时晔擦干净手指,轻易地将她翻了个面,免得她没轻没重蹭到伤口。俯身下去在她薄背上拍了拍,声音喑地嘱咐她,“给你放了水,待会儿去擦一擦身子。还有,裤子湿了,记得要换。”
似乎为了佐证这一点,他手指在她濡湿的后面轻轻一捻,在她鼻端掠过,好让她感受到那上面的潮湿滋味。
顾影呆了呆,羞愤得要死,“那是雾太大打湿的,不是我——”
“不然呢?”
他潮湿的手指从她脸颊上擦过去,语气一本正经清清白白,“我甚至没想过别的可能性,darling。”
*
一门之隔的浴室,橡木浴桶里冒着蒸蒸热气。在孤岛深山里能有这么一桶热水,堪称珍稀奢侈,但顾影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
奈何沈时晔抱她跟端一盆花没什么两样,把她从隔壁绑架过来,按在浴桶边的木凳上,“听话,不然你明天要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