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
又走了会儿,惊觉不对,她追问,“可是为什么呀?”
苏再往苏临的方向看了一眼,梦想这种东西,只有一个人实现,那也是极好的。
半晌,他才似是而非道:“大概是哥哥对弟弟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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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苏临被陆笙连人带着行李,强行留在了陆家。
洗完澡,还来不及穿衣服,门口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苏临擦了水渍,随意套了件黑色短T前去应门。
门一开,小姑娘扯着他的手腕,风风火火进了卧室。
苏临被迫跟着她,才坐定,就见她往自己面前一坐,一本正经地要求他,“手伸出来。”
“怎么?”
她没跟他商量,径自扯过他手腕。
苏临来不及遮,手腕处密密麻麻的针孔赫然映入眼帘。
低头打量着她,不出意外,小娇气包眼圈泛着红,像是怕他担心,又强行忍住。
苏临心头一软,伸手捏了捏她软糯的脸蛋,轻笑道:“心疼我?”
陆笙重重点头,虽然早料到,瞧她这副模样,苏临依旧怔了一秒。
不及开口,陆笙按住他手腕,从睡裙兜里拿了根黑色勾线笔,苏临眉头一挑,“你做什么?”
陆笙低头专注地盯着他手腕的位置,丈量之后,开始勾勾画画,“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她素来任性,苏临也由着她。
小姑娘从小学画,十四岁那年就凭借《追风筝的少女》获了大奖,这些在她看来都是小儿科。
苏临垂眸注视着她,她作画认真,手速很快,不多时,他手腕处就多了一串黑色拉丁文,旁边勾勒着细末的小花,搭配完美,恰好遮住他手腕处的伤痕。
给他画完,她又在自己手腕上画了同样的小花,依旧是一串拉丁文,只不过跟方才的完全不同。
“好了。”
画完,她得意地冲他扬了扬皓白的手腕,“我的手腕刻着砚砚的名字,砚砚的手腕是我的名字。等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个靠谱的纹身店你说好不好?”
“……”
“我虽然挺怕疼的。”
端详着手腕上的名字,小姑娘眉眼弯弯,“但如果是砚砚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小小忍受一下下的。”
“……”
“纹了我的名字,砚砚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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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苏再醒来,迎着清晨第一束阳光,抬手虚虚一抓,阳光落在掌心,又转瞬隐没。
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下楼。
今天要去学校报道,苏再记不得多久没再去过学校。
五年还是七年?
久到记忆都要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