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啦,你伺候好方瑨姐呀。”
“放心吧,你建军哥是公司的第一模范丈夫。”
秦建军搀扶着方瑨向家走去,小屁孩们喊了声“方瑨阿姨再见。”
方瑨说“再见”
,大小“企鹅”
,摆呀摆地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当年劳动节,方瑨生了个大胖小子,爷爷取名叫秦五一。
过百日那天,亲朋好友齐来祝贺,秦、方两家老人自然是高兴,建军妈更是合不拢嘴,忙里忙外招待大家,一向标榜“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的秦老爷子秦雨亭“毕露原形”
,“嘿嘿”
地笑着,“嘿嘿,生了个真家伙。”
大伙散去,秦建军拍着方瑨的肚子说“老婆,你这肚子真争气。”
方瑨说“老公,是你的炮好,一炮打出个儿子,要是火力再猛一些,打出个龙凤胎就更好了。”
“咱再演习演习。”
他说着,抱起方瑨扔到了床上。
演习过后,春心荡漾、香体酥软、意犹未尽的方瑨说“老公,我出个灯谜你猜猜?”
“行,你出吧。”
“巫山云雨几曾收,才放鸳鸯结并头,揉到花心花欲颤,未能停顿水先流。射一物。”
秦建军用手摸着方瑨光滑滑的肚皮,“吃饺子。”
“去,大坏蛋,做梦啃猪蹄——你净想好事儿,射一物,指一样物件,农具。”
“一样物件,农具?”
他沉思一会儿,“猜不出。”
“南方的脚踏水车。”
“怎么讲?”
“巫山云雨几曾收,天不下雨,农田缺水;一对鸳鸯似的脚丫子踏上了水车;脚踏水车揉得脚心痒极了,双脚颤;水车转呀转呀还未停,水先流到了田里。”
“似乎有理,小傻瓜,我也给你出一个灯谜。”
“你出吧。”
“当下无物,打一类古人。”
“古人,当下无物,裆下无物,太监。”